想去潼南,这个季节已经没有油菜花了;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想不到要去的理由,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召唤着,等待着,想要与它汇合……
也许是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依偎看日落的人,或是听虫鸣鸟叫声,一面暖风拂过鼻梁,远处人家烟火袅袅升起,一觉睡到天光,没有梦境,没有深夜,无人扰。
早晨,窗边的象牙白音箱里的《加州旅馆》会定时响起,没有睡懒觉不会懒床算不算是一种优点?
一阵洗刷后,黄女士那屋总会传来小爱同学的今日天气预报,发现黄女士换新发型后比以往早起了半小时,估计是要打理她的空气刘海跟丸子头吧。而甜甜小姐总会在我们穿高跟鞋的时间在洗漱台忙碌。对了,今天的下午茶是甜甜小姐做的,那道糖水命名叫“桃胶红枣银耳皂角羹”。
520当晚,当看到小惠同学脱单的假圈时,我们三只约定,等哪一天我们其中谁脱单了,另两个人要发个250给她,这个约定够傻缺的……为了我的250,我要努力鸭。
满天星成员同居的第捌个月。
我想,情侣间的同居生活也不过如此吧,把两个不同性格的人放在一起磨合,生活的习惯,盖被子的姿势,睡觉的习性,对于感情生活品质的经营与拿捏;不断地磨合,一点一点撕裂,继而在打破与重组间厮杀个几百回。能够接受彼此伤害彼此的继续过,不能够接受的换个人。
优秀的员工都是培养出来的,就像这世上从来就不存在优秀的伴侣一样,所有的琴瑟和鸣都是经营出来的。要么优秀的伴侣还在别人家那里还没有调教成型,要么就是他还在来找你的路上,除了这两种可能,最后还有一种可能性是:他瞎了,瞎了,你这么优秀都没发现。
闲坐悲君亦自悲,贫贱夫妻百事哀
低层次的认知永远不能理解高层次的做法;一段质感的感情应该是两个势均力敌的高手过招,而不是互相埋怨彼此个性太鲜明。
今天去医院,看到了一个中年大爷拉着一位大姐,像老虎拎小鸡地推她到挂号台,重庆话大意是你看不到吗?每次都拖拖拉拉的,挂个号都挂不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我要回家看春爸荣妈嘟嘟跟丁丁,今天,她倒计时的时候我有一种恍惚,仿佛回到2018年的1月3日晚上,我们在兴中广场,在胡桃里江边吹风,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了貌似我从没离开过中山。
喝多的时候,脑海总会冒出一股要抱小孩的闻他身上奶酸味的怪想法。
等我老的时候,我一定是坝坝舞中的C位,我不希望我是推着他来看我跟其他的老头儿跳伦巴的。成长总是那么地残酷,其实,我很怕自己没有能量在这座城了。
不说了,黄女士在催我了,我要进去蹦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