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性格,拥有的金钱,像两把刀,将我们关系戳得千疮百孔。
对于金钱上不能成功的焦虑,我也是有的。以此,开始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的暴力,将我们本应一起努力调和的空间挤压得荡然无存。
因此,我的心中也生出刀和剑来。可以说,我是多么不擅长。每每生出刀剑的时候,也是我痛苦不堪的时候。
原来我以为我没什么手段,只有两个方法。
1.装傻装呆。
2.弃他而去。
原来在弃他而去之前,我也有生出刀剑这一面。这是我极不愿的,一旦生出,恐怕也是,弃他而去的前奏了吧。
男人对待衣服,从来是轻视鄙夷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而女人于衣服从来都是重视的,是寒夜里的暖意,凛冽寒风中的一碗暖汤。每个女人都希望着一件暖衣,最好它还是繁花似锦,经得人顾看,经年抚挲,愈精致华美。不曾想日夜着一件千疮百孔的绸袍,不敢示人。不如褪去,让它随风而去,素衣而行。
原本我以为他不过是暴躁,不曾想却糟糕到暴力,对暴力的依赖,以及根植于心的对此认为正确(虽然他做了一些技术性的改造和中止,但那是源于道德和舆论的压力)。这些,是他一开始隐藏的太好,还是我,太眼拙?
还有另外一点,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不管是金钱还是感情,他都喜欢引入外人,容外人置喙。而我,就摆在他面前,却如外人,或者说,却不如外人。在他是否爱我这件事上,我始终是疑虑万分,战战兢兢的。
不如随风去。飘飘一扁舟,江海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