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第四章: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老子描述道。道是什么呢？道是虚空的，作用无穷无尽，深不可测，含藏万物。得道的圣人隐藏锋芒，调解世间纷争。百姓安居乐业，却不知道圣人的存在。圣人和光同尘，跟百姓没有二样。这就是道啊！深沉，幽隐，若有若无，好像是世界的本源。
什么是道？这真是天下无数求道者终身追问的大问题。沩山问香严:父母未生时试道一句看。香严以意解灵利著称，却不知如何回答。翻出平日看过的文字，竟找不出一句酬对。志勤禅师见桃花悟道作偈: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三十年苦行才窥见道的踪迹。得道之后呢？得道的圣人并不是躲在山上当神仙，他在世间，和光同尘，服务众生。
圣人者，即非圣人，是名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