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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

主要人物:顾凛忱孟筠枝

作者:没电皮卡丘

简介:早春二月,天气仍旧微寒好在昨日下了一日的雨,今日终是放晴日光尚浅,却已经散了些许薄雾,落在刚冒枝头的红梅上溯风院正屋内,地龙暖温正好屏风后的床榻帘帐仍旧垂着,须臾,里头倏地传来响动这应是自从孟家出事之后,孟筠枝睡得最好的一觉直至辰时过半,她才陡然醒来睁眼的瞬间,手下意识往外探去,脑袋也跟着转过去床榻之上,只余她一人昨夜男人躺过的那个位置已经微凉孟筠枝彻彻底底醒了,一张小脸睡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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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粗—————精彩内容————

本文为部分章节,全集在文章末尾处。

风度微馨袭素衣,春来冉苒逐云飞。

真如寺中,松柏青翠,亦有玉兰缀于枝头,清香扑鼻。

木鱼声声,梵音阵阵。

因刚过初一,今日寺内上香的人并不算多。

有风拂过,许愿树上悬挂着的青铜铃铛颤动,传来声响。

孟筠枝下意识停下脚步,仰头望着这棵古朴大树。

真如寺的许愿树名声在外,世间所求之愿皆可系于此,只不过如今多是善男信女来此求姻缘。

葱郁树枝上挂满了祈福带和红绸,每一条寄托的都是纯粹又虔诚的愿望。

清风吹来,绸带随风摆动,孟筠枝仰着脑袋,清亮的桃花眸仔细盯着那些绸带上的内容,眼底格外认真,似在寻找什么。

是的。

她以前也曾来这许愿树挂过红绸、许过姻缘。

那是在她及笄的前一年,当时她尚未与齐轩逸定下婚约。

少女含苞未放,懵懂又迷茫,只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便带着素律偷偷来这儿挂了姻缘绸。

旁人来挂,要么会写下愿望,要么会写下自己与意中人的名字,但孟筠枝彼时尚幼,羞怯却干脆地在那红绸上写下自己一人的名字,丢挂了上去。

再之后,便有了街边偶遇齐轩逸,齐家上门说亲之事。

如今想来,这许愿树,或许许得来姻缘,但是不是正缘,便另当别论了。

香巧和香草见她盯着许愿树看得认真,两人对视一眼,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香巧抿了抿唇,开口道,“小姐,这许愿树很灵验的。”

可以为您自己和顾大人许一条红绸挂上去。

孟筠枝收回视线,看向她,“你也来许过愿望?”

香巧摇头,“奴婢不曾,”她走近了些,找了片刻后眼神一亮,指着旁侧的一条红绸说道,“您看,安乐长公主都来这里挂过,想来这许愿树应是名不虚传。”

孟筠枝终是被她吸引了注意力,仔细看向那红绸。

上书一句诗——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落款只有一个字,竹。

安乐长公主名为叶琼竹。

京中盛传,安乐长公主与驸马情谊深厚,可惜驸马乃无福之人,几年前因病去世,安乐长公主对他始终思念不减。

如今看来,传闻倒是真的。

长公主应是在此寄托相思之情。

三人站于树下,轻声说着话。

孟筠枝余光不经意间一扫,便瞥见一道淡青色的身影从旁侧的廊道走过。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婢女。

是青蘅郡主林窈,安乐长公主与驸马唯一的女儿。

关于青蘅郡主,洛京城中还有另一传闻...

思及此,孟筠枝收回视线,亦不再找自己的那条红绸,轻声道,“我们走吧,该去续长明灯了。”

香巧和香草见她没有要系红绸的意思,有些遗憾。

孟筠枝领着她们二人添了香油钱,又递了名帖给知客僧,知客僧便带着她入了旁侧的一间佛堂。

佛堂清幽,佛像威严。

里边没有其他人,只有那盏长明灯长久地亮着。

孟筠枝抬步入内,将面纱取了下来。

她将自己昨日在书斋抄写的佛经整理齐整,放于佛案上,又在蒲团上跪下,鸦羽似的眼睫垂下,眼眸轻闭,虔心祷告。

待从佛堂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孟筠枝抬手将面纱戴上。

正逢春季好风光,寺庙里的玉兰花盛放,千姿雅态,温润馨香。

香草兴奋地看着这一簇又一簇的美景,“小姐,玉兰花好美啊。”

孟筠枝见她喜欢,便道,“那便再在寺庙中待一会儿,不过可不能乱跑。”

“是,”香巧和香草笑着道谢,“谢谢小姐。”

只是话音刚落,孟筠枝便瞧见不远处有道熟悉的身影。

她呼吸一滞。

李甄柔。

那个害死了素律、还将自己卖入红袖楼的女人。

孟筠枝死死地盯着她,心底的恨几乎要将她淹没。

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用力得似在颤抖。

可她还无法为素律报仇...

孟筠枝倏地冷静下来,只眼底仍凝着压抑的恨意。

她会让李甄柔付出代价的,即使现在无法立刻报仇,也要让先让李甄柔吃点苦头。

她抬眸,视线在那许愿树和李甄柔之间来回,又瞥见林窈正与婢女在另一边赏花,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少女莲步轻移,带着香巧和香草,往李甄柔所在的那处佛堂走去。

却在即将来到李甄柔面前时,倏地拐了个弯,往许愿树而去。

素白色的裙摆微荡,姑娘腰肢轻软,身形纤细,似与玉兰相媲美。

她立于许愿树下,继续寻找着适才没有找到的、属于自己的那一条红绸。

香巧和香草疑惑,“小姐,您在找什么?”

孟筠枝仍旧仰着头,满头乌发因为她这个动作,后垂微荡,发丝轻晃。

“找东西...”

话还没说完,桃花眸里猝然一亮,“找到了。”

她伸手,将几年前挂上的那条写有自己名字的红绸取下,仔细折叠收好。

待做完这一切,身旁的香巧忽然低声道,“小姐,那边有个女子,一直盯着咱们。”

孟筠枝唇边勾起抹笑。

鱼儿已经上钩。

她止住香巧欲往后看的动作,“我们回去吧。”

话落,便带着香巧和香草离开真如寺。

而稍远处的廊道下,李甄柔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

太像了。

这女子的背影怎会那么像孟筠枝那个贱人。

可孟筠枝已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世间相似之人多有,应只是一道背影像罢了。

她亲手将她送入红袖楼的,大抵如今孟筠枝在那烟柳之地,过得是生不如死,已是剩蕊残葩。

思及此,李甄柔眼底闪过痛快狠毒的笑。

只是...

她视线扫过那一棵古朴苍翠、红绸几乎挂满树冠的许愿树。

若是没记错,孟筠枝以前也来过这儿挂红绸。

小贱蹄子,必定是为了缠着逸哥哥才来的。

她跺了跺脚,带着侍女往许愿树下而去。

今日她便要彻彻底底断了那小贱人与逸哥哥之间的联系。

许愿树树冠宽广,红绸飘动,铃铛声声脆响。

安恬美好。

只是此时,树下站着一女子,恶声催促着侍女给自己找红绸。

李甄柔自己亦是瞪大了眼仔细寻找。

不多时,便瞧见一堆写着名字的红绸里,有一条是题了诗的。

她用力将那红绸拽下,仔细查看。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是首思念郎君的诗。

落款只有一个字:竹。

筠,通「竹」。

李甄柔死死攥紧那红绸,恨不得直接撕碎,面上净是一片厌恶狰狞。

孟筠枝这贱人,果然是妄图想要同她抢齐轩逸。

“贱人果然就是贱人,矫揉造作,恬不知耻。”

居然还挂这样的诗在许愿树上。

“母已死父流放,刚与逸哥哥定亲便克死了齐老爷子。”

“扫把星真是晦气。”

“低贱的破烂玩意儿,我迟早...”

“你给我住嘴!!!”

身后倏地传来一道怒火冲天的女声。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那红绸!”

李甄柔刚要抬眸去看,手中的红绸就已经被直接抢走。

林窈一张俏丽小脸此刻犹如发怒的小豹子,涨得通红。

“啪——”

用足了力气的巴掌声落下。

李甄柔右脸立刻浮现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

李甄柔怒不可遏地盯着眼前的人,她压根不认识,“哪里来的粗俗鄙女!”

林窈简直要气疯了,“来人!给我把她拖出去。”

身后跟着的几位婢女立刻上前,拽住李甄柔的手臂。

李甄柔哪里还有什么贵女形象,被人拽得奋力挣扎,又怒骂一旁自己带来的侍女。

“你们都瞎了吗!还不快帮我。”

可那两个侍女刚有动作,就被林窈带来的人制住。

没办法。

林窈带来的人比她多多了,气势更盛。

没挣扎几下,李甄柔就已经被拖了出去。

林窈抚了抚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的心口,小心翼翼地将那红绸抚平,又仔细挂回许愿树上,再转过身朝寺庙宝殿方向双手合十,歉意喃喃,“佛祖莫要责怪,实在是此女太过分。”

“刚才一气之下在寺中打了人,还望您老人家通情理莫见怪。”

“我这就将她拖出去。”

说完这些,林窈转身离开。

她要去收拾那个恶女!

真如寺之外——

黄墙灰瓦,古朴肃穆的庙墙边,李甄柔正被林窈带来的人反剪着双手摁倒在草地上。

“啪啪啪”的巴掌声不断响起。

“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会报仇!”

“咳咳...你、你可知我咳咳咳...是谁!竟敢...”

李甄柔一开始还怒气冲冲地咒骂眼前的女子,到后来,她已经被打得头昏眼花,忍不住求饶。

“求求...你...高抬贵手...”

但林窈压根不理会,自己打累了,却仍不解气,示意一旁的婢女继续打。

李甄柔狼狈不堪,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

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渗着血,眼神已经逐渐涣散。

不复适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

她带来的那两个丫鬟亦跪在草地上,眼看着李甄柔被打成这样,浑身瑟瑟发抖地求饶,“小姐,小姐...求您饶了我们家姑娘吧。”

李甄柔是文临伯夫人邀来府上小住的表小姐,现下被打成这样,她们二人回去必定没有好果子吃。

若是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两个丫鬟怯弱膝行,想要拽住林窈裙摆求饶,却在还没靠近之时,被一旁的婢女大力推开。

“青蘅郡主的裙摆,也是你们碰得的?!”

两个丫鬟如遭雷击。

青蘅郡主...

那便是安乐长公主的女儿。

虽然直至此时她们仍旧不知李甄柔是如何惹到眼前这位贵女,却也知晓今日之事不可能善了。

一旁的李甄柔已经彻底昏死过去,若不是被两个婢女拉拽着,此刻已经倒在草地上。

林窈甩了甩因为打人而酸痛的手腕,凶巴巴地瞪着那两个丫鬟,“今日尚且留她一命,回去之后告诉她,往后在这洛京城,见着我绕道走。”

她眯了眯眼,一脚踹在李甄柔肩上,直接将人踹倒,“不然,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林窈甚至都无需过问她是谁,毕竟在这洛京城里,还没有安乐长公主动不了的贵女。

说罢,她便带着人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两名丫鬟这才敢上前,将李甄柔扶起来。

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落入稍远处坐在那辆普通马车中、面戴薄纱的孟筠枝眼中。

窗牖打开,帷裳拂起。

她坐在这里,见证了一整场的好戏。

待看到那两丫鬟将李甄柔扶上马车,她这才落了帷裳,轻声道,“走吧。”

香巧和香草自也看到了那边草地上的一切,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二人见她紧抿着唇、面色不佳,便也没敢开口多问。

外头马夫扬鞭,车轮滚动,碾过一路带有落叶和花瓣的泥道,往顾府而去。

春木冒新枝,绿荫笼梵寺。

真如寺山门处间或有香客进出,撞钟声响起,林间有鸟儿扑翅而飞。

鸟鸣声与钟声相伴,悠然娴远。

直至他们走后,隐在旁侧凉亭中的男人才从阴影处缓缓走出。

顾凛忱一身鸦青色暗纹锦袍,眸色幽幽地望着孟筠枝马车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跟在他身后的子昕忍不住推了推旁边的敕奕,笑着说道,“孟姑娘这一招真是妙啊。”

显然,他们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甚至连同许愿树下李甄柔的不齿做派和林窈的怒火都看到了。

而叫做敕奕的侍卫模样的男子睨他一眼,没有出声。

子昕撇了撇嘴,心中腹诽。

敕奕跟着大人久了,这脾气秉性也越发像大人了。

直到那辆马车拐了弯消失在视线中,顾凛忱这才收回视线,低声道,“还知道反击,聪明。”

子昕莫名,“大人,您说什么?”

顾凛忱摇头,看向敕奕,“以后她出门,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她。”

敕奕抱拳,恭敬道,“是。”

话落,顾凛忱出了凉亭,再度往真如寺山门而去。

子昕和敕奕连忙跟上。

“大人,我们不是才从寺庙里出来吗?”

怎的又回去了?

孟姑娘又没在里边。

顾凛忱已经提步上了台阶,目光穿过山门,落在院中那棵树冠宽广的许愿树上。

清冷眸色染了些许柔和,“去挂红绸。”

子昕反应过来,眼底一喜,显然来了兴趣,支了支敕奕的肘,“快快快,去看大人挂红绸。”

申时初刻,寺庙里的香客散去不少。

顾凛忱取了红绸,又在上边仔细写下自己与孟筠枝的名字,找了个偏高的位置挂了上去。

春风轻拂,吹落枝叶,吹动红绸。

顾凛忱满意地站在原地看了会儿,这才离去。

而与此同时,文临伯府内。

“啊——”

“好疼啊姨母,呜呜呜呜...”

“真的好疼...”

李甄柔倚靠在床上,丫鬟正在给她的脸上药。

她疼得流泪,可眼泪刺激伤患处,越哭便越疼。

“听到没!表小姐喊疼,轻点。”

文临伯夫人钟琴霜怒瞪那丫鬟,转过头看向李甄柔时眼神柔和下来,“乖柔儿,再忍一忍。”

“大夫说了,药刚上时会比较疼的,过段时日才会好些,你且忍一忍。”

李甄柔扁着嘴,忍着泪,眉头紧皱在一起。

直至药膏全部抹好,她才松了口气。

但在看向钟琴霜时,又委屈得快哭了,“姨母,这事都怪孟筠枝。”

“都是她害我被打。”

若不是为了去找她那条红绸,她怎么会认错,怎么会被青蘅郡主打。

都怪她!

李甄柔依靠在钟琴霜肩头,眼角再度有泪流出。

适才回到伯府,钟琴霜一见她被人打成这样,怒不可遏,直问她究竟是谁干的,她要去找人算账。

可李甄柔脸肿得好高,连话都说不了。

一旁的丫鬟战战兢兢跪地,说是青蘅郡主打的。

钟琴霜愣住,不明白李甄柔怎会惹上青蘅郡主,只能先让人去请君康堂的大夫来。

现下清理过伤患处又上了药,李甄柔才能勉强开口。

却是瞒去了自己出言不逊的那段,只说是想着莫让孟筠枝的红绸影响了齐轩逸的姻缘,便要去取下来,却没想到被青蘅郡主误会,这才招致一顿毒打。

而两个丫鬟在她凶狠的眼神威压下,亦是不敢吱声。

钟琴霜看着她上了药却依旧红肿难挡的脸颊,心疼不已,“这孟筠枝还真是阴魂不散。”

“待我遇到她,定要再狠狠教训她一顿。”

青蘅郡主是安乐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就连圣上都对她十分宠爱,就算是文临伯府,也不敢轻易与之生出龃龉。

不敢找青蘅郡主撒气,这账自然就算在孟筠枝身上了。

“多谢姨母,”李甄柔哭哭啼啼,只是眼底有恶芒闪过。

钟琴霜自然不可能再找到孟筠枝。

毕竟孟筠枝此时此刻,应是在红袖楼中等待着接客了。

钟琴霜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吩咐下人让厨房做些轻软的食物给她进补,又让人去看看齐轩逸归家了没。

“你莫伤心,姨母让你表哥来看看你。”

闻言,李甄柔喜上眉梢,“多谢姨母。”

钟琴霜道,“这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你在他面前柔几分弱几分,他便会多心疼你几分。”

李甄柔是她姐姐的女儿,她看着长大的。

她自是希望自己儿子未来的妻子是个知根知底的人,因此才会将李甄柔接到文临伯府小住。

李甄柔乖顺地点头,“姨母教导,柔儿谨记在心。”

两人又说几句体己话,门外有下人来报,“夫人,世子回来了。”

李甄柔面上一喜,唇边的笑扯动了伤患处,“嘶”了声。

钟琴霜见她对齐轩逸如此殷勤,心中颇为满意,“你们聊聊天,姨母便不打扰了。”

说罢,她起了身出门。

李甄柔下床,柔柔弱弱地福身行礼。

屋外响起说话的声音,是要入内的齐轩逸与钟琴霜正好碰上。

齐轩逸问候了声,钟琴霜笑着让他赶紧进去看看李甄柔。

听到响动,李甄柔连忙转身去梳妆台上取了面纱。

她希望自己在齐轩逸心中是美好的,这伤...着实有些影响美感。

日头西落,阳光轻薄。

可她还没来得及将面纱戴上,心心念念的那道身影便出现在房中。

李甄柔一手捂着脸颊,低着脑袋,微微俯身向齐轩逸行礼,“逸哥哥...”

齐轩逸走近几步,见她一直低着头,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这才看清她脸上的伤,诧异道,“怎的伤得这般重?”

一听他这话,李甄柔心头的委屈更甚,却仍是乖顺道,“容柔儿先将面纱戴上,这般面容,柔儿愧对逸哥哥。”

齐轩逸见她乖巧为自己着想,又再看了眼她的伤,这才松开手。

面纱戴上,李甄柔眼底的难过更加明显,正要开口说话,眼泪就先流下来了。

“逸哥哥,可要为柔儿做主。”

适才在来厢房的这一路上,齐轩逸已经听府里下人大致说了经过。

此时再听李甄柔这可怜的声音,更觉怜惜,“莫哭了。”

他抬了抬手想要为她擦泪,可李甄柔脸上擦了药又戴了面纱,他却无从下手,只能又收了回去。

两人一同在桌旁坐下,他劝慰道,“既此事与青蘅郡主乃是误会,待你伤好后,找个时间与她解释解释。”

青蘅郡主是安乐长公主的女儿,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

更何况此事只是个误会罢了。

“青蘅郡主是个直性子,若是明了一切,便也不会再怪你。”

可李甄柔哪儿敢再见青蘅郡主。

下午在马车上,她醒来后丫鬟与她说的那些话她不会忘记。

青蘅郡主说过,往后在洛京城,见她一次便要打她一次。

文临伯府不会为了护她而与安乐长公主生龃龉,那她只能躲着青蘅郡主。

此时听到齐轩逸的话,心虚更甚,于是只能垂泪撒娇,“逸哥哥当真是好无情,柔儿都伤成这样了,你一进来开口便要柔儿去道歉。”

她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嗓音拿着哭腔,“柔儿的伤,这会儿是更疼了。”

齐轩逸摸了摸鼻子,回想了下适才入房后说过的话,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

“好好好,是逸哥哥的错,”他抚上她的肩膀,将人带到怀里,“莫哭了,逸哥哥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左右这段时日,你先在府中把伤养好。”

得了他的保证,李甄柔这才展颜,“柔儿便知逸哥哥对柔儿最好。”

齐轩逸又道,“听闻你是为了去取孟筠枝的红绸?”

李甄柔抿着唇,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孟筠枝,谨慎地点头,“是这样的。”

“那红绸呢?”

“柔儿好生没用,”她抹了抹眼角,自责道,“还没取下来呢,就被青蘅郡主不由分说地拖出去了...”

说罢,似又要哭。

齐轩逸听到红绸没拿到手,还有些遗憾,但也来不及细想,见她再红了眼眶,只能先低声轻哄。

李甄柔头倚在齐轩逸肩上,一抬眸就能看到斜侧面铜镜里倒映出来的两人此时的姿势。

交颈相拥,柔情蜜意。

齐轩逸这几日忙于结交京中贵公子,来她房中的次数都变少了,今夜她不想就这么让人回去。

左右想了想,她抬手抚在他胸膛上,嗲着嗓音道,“逸哥哥都好久不曾来柔儿房中了。”

下人们已经出去,屋内只余他们二人,房门阖上,寂静无声。

外头日光彻底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廊檐下透过来的烛火。

齐轩逸侧眸看她。

好歹是戴了面纱,不至于让人倒胃口。

他笑,言语轻佻,“柔儿都这般了,还想着呢。”

李甄柔脸上这伤要细养,不得刺激。

但若是二人真滚上床榻,免不了要出汗,

李甄柔见他没有嫌弃自己的伤,整个身子贴上他,“柔儿可以帮逸哥哥。”

话落,她的手蜿蜒着往下,绕过男人的腰带,往那处而去。

齐轩逸没有阻止。

不多时,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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