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被无情的羞辱了,我发誓一定要让他们知道错了!

那天,站在自家门口,我浑身颤抖。

我掏出手机,给自己的老婆谢香打去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彼端传来谢香喘息的声音,“喂?叶晨,有事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开口问道:“老婆,你在干嘛?”

谢香回道:“我在公司工作啊,怎么了?”

“哦,你一个人吗?”

“就我一个人,你有什么事啊?”谢香不耐烦地道。

我声音发颤,但还是努力笑道:“我没什么事,只是想问一下,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对我真的就没一点感情吗?”

“神经病!没事我挂了!”

谢香骂了一句,随后果断挂掉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我笑了,满脸都是自嘲之色。

下一秒,一抹戾色自他脸上浮现。

我猛地抬腿,一脚踹在房门上。

“砰”地一声。

房门被猛地踹开,屋里传来一阵尖叫。

一对寸缕不着的男女,猛地从床上惊坐起来。

这两人,一个是平日里经常瞧不起我的张浩;另一个就是我的老婆,谢香!

他们之前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两人本来还惊慌失措,待见到进来的人是我,顿时放松下来。

“原来是你这废物啊!谢婷不是把你叫过去洗碗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张浩一脸不屑地道。

谢婷是我的小姨子,平日里对我非打即骂,刻薄至极。

身为谢家的上门女婿,他受尽屈辱!

虽说跟谢香是夫妻,但他们有名无实,他很早就想结束这一段婚姻了。

只不过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三年前,身无分文的我母亲病危垂死,得到谢家老爷子的帮助,给了我五十万医疗费。

虽然他母亲的生命没有挽救回来,但在我母亲病去之后,谢家老爷子又给了一笔安葬费。

甚至,还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自己。

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所以这三年来,尽管在谢家活的像一条狗,可我仍旧任劳任怨。

但现在,看到妻子跟别的男人有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谢香,我们离婚吧,爷爷那边我会亲自跟他说,我成全你们!”我开口道。

他语气出奇的平静,但心却如刀绞一般。

原本我以为,只要自己一直对谢香真心实意,迟早有一天会打动对方,可现在看来,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丢下一句话,我转头准备离开。

这时,张浩忽地开口了:“站住!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我,你跟谢香结婚三年,她连手都没让你碰过吧?你从没见过谢香这幅样子吧?”

“今天老子就让你过过眼瘾,你就站在那好好看着!”

说完,张浩竟全然不顾我在场,直接将谢香压在了身下。

见到这一幕,我顿时目眦欲裂,他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踩得粉碎!

我猛地上前,抓住张浩的脑袋,狠狠朝着墙上撞去。

“咚”地一声。

张浩的脑袋狠狠撞在墙壁上,整个人被撞得头破血流。

“呃啊!”

张浩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叶晨,你他妈在做什么?!”

谢香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推开我,随后转头对张浩问道:“你没事吧?疼不疼!”

看着谢香对张浩关心的样子,我一颗心都坠入了谷底,心口疼得近乎窒息。

在这个家,自己真是狗屁不是!

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我苦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开。

“叶晨,你他妈给我站住!”

张浩捂着自己的脑袋,对着我的背影骂道。

我充耳不闻,一步步走出房间。

“他妈的!竟然敢打我,看老子不废了你!”

张浩气急败坏,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你们立即来海连区,给我堵住我!”

……

夜晚,华灯初上。

我走在大街上,举目无亲。

闪烁的霓虹灯有些晃眼,就像舞台表演上给他的灯光特写,只是显得极为凄凉。

母亲死后,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

我在谢家生活了三年,离开谢家,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能去哪里。

“看,就是这个废物!”

就在这时,几个年轻人忽然挡在我的面前。

我疑惑地看着对方,“你们是?”

不待他话音落定,为首的大高个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砰!”

我顿时鼻血如倾,他捂着面门,后退数步。

“他妈的,一个被谢家扫地出门的废物,也敢打浩哥,谁给你的胆量!”为首的大高个怒喝道。

几人上前,将我团团围住,不让他离开。

不一会,张浩坐车赶到这里。

他头上还裹着纱布,下车后不由分说直接给了我一脚。

“砰!”

我直接被踹翻在地。

“他妈的,你不是横吗?来啊!再动手打老子啊!”张浩怒喝道。

我满心愤怒,他爬起来身,看了张浩一眼。

双拳难敌四手,自己就一个人,跟这些人动手,最后还是自己吃亏。

想到此处,他不由松开紧握的拳头。

“他妈的!你之前不是很装比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张浩揪着我的头发吼道:“给我跪下!从老子胯下钻过去!”

听到张浩的话,几个小混混也都来了精神,肆无忌惮嘲讽道。

“对对对!不想挨打,就给浩哥钻裤裆!”

“哈哈,如果你这个废物今晚从我们哥几个胯下钻过去,哥几个不仅不打你,还给你一点钱去开个房,不然睡大街得多惨啊。”

我虽然内心害怕,但他不甘再去做个窝囊废,咬牙怒道:“你这个废物!有种今天就把老子打死!”

张浩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脑袋被抽的有些晕,脸色因为愤怒变得有些扭曲,继续咬着牙说道:“草!张浩,你他妈有种今天就把老子打死,不然总有一天今日之辱,将来十倍还之!”

“就凭你?”张浩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这个只知道吃软饭的废物,也想报复我?哈哈......”

他就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又道:

“你这个连女人都守不住的废物,谢香结婚三年连她的手都没牵过,老子却跟她翻云覆雨无数次!”

“你!”

我忍无可忍,但还没冲上去就被张浩的狐朋狗友给抓住。

“给我往死里打!”张浩挥了挥手,身边的几人顿时对我一阵拳打脚踢,而张浩还在一边得意的笑道:“你的女人在床上的那股风骚劲,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

听到这话,我心如刀割!

我躺在地上,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

我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抱着头,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没过多久,就被打的头破血流。

直到这时,张浩才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停手。

他一脚踩在我的脸上,骂了句“废物”,随后才带着手下大笑着离去。

等众人离去,昏迷中的我凄凉的躺在大街上,鲜血侵染衣服。

然而,谁也不知道,我口袋里的那一块铜牌正在缓缓地吸收着我流出来的鲜血。

……

龙婿医尊

当绿铜牌吸收了我的血液之后,忽然爆发出一股绿色的光芒,没入我的肌肤。

如果细看,可以看到绿铜牌上面篆刻着几行小字。

随着绿色的光芒没入我的肌肤,我身上的伤,竟然奇般的在快速恢复。

与此同时,大量古老的信息涌入我的大脑。

“《太公阴符经》,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谷得一以盈,人得一以长生......以人体为鼎炉,精气神为药物,在体内凝练结丹方可踏上修行!”

不知为什么,当我看到这些修行之法后,脑海中一片清明,宛若融入在血液中的记忆一般。

竟然无师自通!

一幅又一幅的画面在脑海里呈现,画面中似乎是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华夏上古文明,在这个文明中,有天赋者皆可修行,而他们还有另外一个称呼:炼气士。

我暗暗吃惊,仿佛穿越了一般,亲临到华夏上古时期!

突然,伴随着一阵头痛,眼前的画面化为光点渐渐消失,我再次陷入昏迷当中。

“啊!”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架子床上。

“你醒了?”

就在我懵圈的时候,一道温声细语的女孩子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我微微侧头,看向床边的女孩,只见对方眼神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像是俏丽的江南女子。

“你是?”

我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

“我叫白亦,你受了伤,昏迷在路边没人管,我和爷爷行医回来,就把你一起带了回来。

“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要是有的话,我让爷爷来给你看看。”女孩声音温和地道。

我正欲开口,他的脑海中忽然涌现出所有的信息。

首当其冲的便是《太公阴符经》,上面不仅有修行之术,还有医、相、命、卜等术。

同时,在他的丹田之中,更是有着一股乳白色的气体旋绕。

“真的是修行之术!”

我猛然坐起,“难道我也可以成为上古炼气士?”

那么自己以后岂不是再也不用窝囊的活着了!

想到这里,我双拳紧攥,脑海里闪过昔日所受到的每一个侮辱的画面。

“小亦,快出来帮忙抓药。”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应该是白亦的爷爷。

“好,来了。”白亦转头回应了一声,随后看了一眼我,“既然没事,那你就先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我连忙感谢道:“谢谢白小姐......”

白亦微微一笑,随即转身出去帮她的爷爷去了。

我身体没什么大碍,也起身下床。

门外,是一个院子,院子中晒满了各种草药。

白家应该是一个中医馆。

大厅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在队伍的前头,一个老人正在给排队的病人诊断。

白亦则在药柜那边,忙着抓药。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好奇起来,站在原地默默观看。

“白老!白老!”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医馆的大门外传了进来,随后,七八名华衣男女,推着轮椅冲到白亦的爷爷面前。

为首的一个女人,神情焦急。

“白老,求求您,先给我爷爷看一看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众人的视线落在轮椅上的病人身上。

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他脸色惨白,应该是得了什么重病。

尤其是老者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咬紧牙关,连呼吸都非常的微弱,整张脸又瘦又黑,成了酱紫色。

白老见状,立刻起身走到老者的身边,凝神皱眉给病人查看了一下,然后手指搭在对方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病人的亲属在旁边看着,满脸紧张,甚至连呼吸都放缓,害怕打扰到白老的诊治。

三分钟后,白老号脉完毕。

“白老,我爷爷究竟怎么回事?”为首的女人目光灼灼,紧张的问道。

“有些麻烦啊!”白老紧蹙眉头,摇头感叹了一下。

女人的心往下一沉,“白老,我爷爷他......”

闻言,白老微微一笑,“不是那个意思,你爷爷的病我当然能治,不过就是有些麻烦。这样,你们把他推到后院,那里清净一些。”

女人和病人的亲属连忙将老者推到后院。

我好奇,也跟着走了过去。

来到后院,白老带着银针走了过来,“他的病乃是肝郁化火,痰热忧心所致,我现在要给他施针。”

说着,白老挑选一根银针,对准病人的百会穴,轻轻扎下,针微微摆动,随后一股黑色的污血顺针而下。

然后是第二针,天满穴、颠上穴......

不出半分钟,病人脸上的神色终于不再痛苦,很快竟然有了轻微的鼾声。

病人的亲属们能清晰的看到,病人原本酱紫色的脸也逐渐恢复到正常,呼吸开始平稳。

为首的女人感慨一声:“白老不愧是我们皖城的杏林圣手啊!”

我看着白老施针的位置,眉宇间逐渐紧皱了起来,近乎呢喃了起来,“不对,错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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