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语于隅
其实,我天生就是吃货的命,用老妈的话说,我就是“一条永远也喂不胖的细腰狗”,因为我暴殄了上天的眷睐,从来不把吃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饿了,只要有吃的就行,不拘好赖,能够填饱肚子就好。
小的时候,我体弱多病,把药当做饭来吃,是个出了名的“药罐子”。长大了,我把饭当做药来吃,虽然精瘦,可是一年到头下来,头疼脑热什么的,少而又少,在接连六七年为数不短的时间里,我没有吃一分钱的药没打一分钱的针。我的医保卡里的余额已经两万多,从来没有用过,连密码都已经忘记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喜静不喜动的人,以前的课余时间和现在的业余时间,别人都吆三喝五的打球去、跑步去、运动去,而我呢,更喜欢的是待在教室里或者房间里,静静的,看书、写文字、练字、发呆想事情。
我的作息也极其不规律,生物钟已经紊乱得无以复加,尤其是在睡觉和饮食这两件事情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在可有可无的晚饭后,我总是第一时间回到宿舍,或者看书,或者练字,或者写文字,或者玩手机,但是我从来不参与打麻将或者其他赌博活动,也很少出去喝酒,也不喜欢打游戏和看电视。有的时候,本来已经睡着了,我却莫名其妙的醒来,写文字的欲望和动力特别强烈,于是一骨碌坐起来,捧着个手机开始写东西,往往能够熬到凌晨两三点去;有的时候,特别想看连续剧或者电影,这就更害了人了,接连几天,我都会和睡觉绝缘,没日没夜、不分黑白的追剧,不到大结局誓不罢休。然而,具有强烈讽刺性的却是:我起床很早,几乎没有过七点以后起床的日子。
很多人都说我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一身仙气,因为他们很少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职工食堂里面,在周边的餐馆和小吃摊也难觅我的踪影,而八项规定出台以后,吃请和请吃早就已经近乎于绝迹,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他们得出一个结论:我在修炼,已经完全实现辟谷,已经彻底不需要吃喝拉撒,每天早上,只要到树梢草尖吸几滴露水就可以填饱肚子了。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然而事实上,吃饭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很多时候我都只需要一日一餐,甚至是两日一餐,更可怕的,偶尔,我会认为吃饭实在是一种负担和累赘。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整整七年。
现在,痛定思痛,我真诚的道歉和忏悔:对不起,我的身体。
与此同时,我决定重新调整并固定好生物钟: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我对自己、对他人,都很少做出承诺,然而,我极其尊重我所做出的承诺,把言出必行、行必有果作为我的一条原则和底线,因此:我的身体,相信我。
我唯一可取的,就是早起的习惯,应该坚持下去。
按点吃饭,在晚上十二点以前睡觉,抱歉,按规定,我不能关机,因为工作需要,我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
每天早起后,散步一个小时,每天晚饭后,散步到晚上八点,不求速度,不计步数,不问里程。
更多的,我不做出承诺,承诺太多太完美,往往都会落空,我只做出这在外人眼里只不是最起码、最低阶的承诺。
昨天一万一千步,今天一万四千步,没落一顿饭,没误一个饭点,这就是我的开始,一个很好的开始。
坚持下去吧。
我要用一句俗语来收尾:坚持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