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广州(1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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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11王弢踢了小李之后,小孙看王弢的眼神有了意味深长的变化,其微妙似春风吹皱一池春水的涟漪在荡漾,又似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的绚丽。王弢佯装不见,尽可能地避免与她目光交接。王弢清楚,要想在这里混,切不可打翻赵主任的那缸醋。一天,无事,王弢等人坐在那里闲扯。小孙想拿王弢身后的一块抹布,却不让王弢让开,自顾自地俯下身去,那对隔着文胸和衣物仍能感觉到软、滑、弹的乳房在王弢的脸上蹭了几下,尖尖耸立的乳头凑巧在王弢的嘴唇上轻轻划过;那几下蹭与这一下划,若斗转星移四季轮换而从冬至春,足以掀起醉人的春风,使万物复苏疯狂生长。隔着空气,王弢仍能听到小孙那颗骚动的心之狂跳声。王弢此刻的呼吸很是困难,脸有些潮红,为了缓解内心的尴尬,更可能是情不自禁,王弢拍了一下小孙的屁股,说:快点!小孙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极愉悦。小孙的屁股,与乳房一样,软软滑滑弹弹的;但,弹性似乎更胜一筹。这一拍,是要了命的,王弢有了生理反应,裤子被有力地顶起,那是抑制不了的势能。这时,小李他们喊王弢一起去抬什么东西。王弢哪里敢站起来,弯下了腰,拼命地锤腿,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腿抽筋了,等一会。王弢耗尽洪荒之力抑制住内在如火山欲喷般的势能,才敢缓缓站起来;虽然裤头里面有点湿有点粘,很不爽,但好在这个没人能够发现。王弢心道:幸亏刚才赵主任不在,逃过了一劫。小孙微微地笑,面色浅浅的红,她的阅历深,她懂。


广12辉哥的老乡,很多在外从事饮食业;尤其是,在广东一带做早点的颇多。他们历尽沧桑做早点的技艺臻于至善,仅在亲朋好友之间私相授受,因此,与他地同行相比,极具竞争力而长立于不败之地。同乡之人因彼此技艺大致相若而彼此可成强劲对手;所以,为了避免同乡之人相互竞争,辉哥的老乡们彼此之间有个不成文的约定,每个菜场仅容一家同乡人的早点店,先占者独有,其他老乡不得再进入。然而,利之所驱,破坏规则者常有。解决此类问题的唯一有效方式是诉诸武力,比谁人多,比谁拳头硬。辉哥的表弟在南海市开了一家早点店,生意红火,雇了八个人,每天仍不够卖。旁人劝其再多雇些人,他摇摇头,说:这样好。此谓饥饿销售,既保证了产品的新鲜度又提高了店的知名度。辉哥的表弟,曰汪建厚,魁梧且狡黠又孔武有力,在老乡中享有一定威望,独占生意,倒也一时无人敢惹。但,利之所在,趋之若鹜;总有刺头,迎难而上。汪建厚旁边的一家服装店因经营不善倒闭了,店面空出,面积甚大租金甚高,不适合作早点店用(对早点店而言,此成本太高);所以,没有引起汪建厚的警惕心。店面租出了,搬来之人是汪建厚的老乡,也是做早点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汪建厚辱了来人一顿,还在他的店里随地撒了一泡尿,扬言道:日日来。来人比汪建厚弱小,痞性又不及汪建厚,日日不堪其扰,就托老乡与汪建厚谈判,结果如下——空店转让给汪建厚,另,汪建厚付其3千元补偿金和2千元转让费,加上租金2万,汪建厚付了2万5千元接下店面。汪建厚挂牌转让了2个多月,未果。他急了,想起了辉哥。


广13辉哥应汪建厚之邀,来到了南海,看了看汪建厚新盘下的店面,说:做饮食,地段应该不错。汪建厚说:我想与你合作,开快餐店,知道你没钱,我出钱,你出人,利润七三分成;或者,你帮我,我付你工资。辉哥说,他不想给熟人打工,也不想与熟人合伙做生意;这两样,无论哪样,双赢的都是凤毛麟角,其结果大都是不欢而散甚至反目成仇。汪建厚说:那,盘给你做,怎么样?辉哥说:弟妹那里?汪建厚拍拍胸脯,说:我家我作主。辉哥说:我没钱,只能欠帐;另外,你还要借给我一笔启动资金,大约5千元。汪建厚说:没问题,我不多收你的钱,店本金2万5千,加上5千共3万,你打张欠条给我即可;当然,房租已亏空3个多月,算你的。辉哥说:成交,明日即搬,勿反悔。汪建厚说:成交,除了做早点,你什么生意都可以做。辉哥说:就做快餐。辉哥进店之首日,汪建厚如约送来了5千元。辉哥觉得遇见了自己的贵人,心头一暖,两行热泪顺腮流下;辉哥任它流,流得甚是痛快又轻松;有着昔日屈辱压抑挫败等感随泪而去的错觉。


广14刘哥进了一家公司食堂,做厨师。食堂主管与公司的老板是连襟,嗜酒好色贪财逞气,飞扬跋扈;食堂的员工甚惧怕他。主管每天的工作餐是食堂的厨师特做的。这天中午,主管食毕,刘哥收桌,见菜剩得不多,就拢在一起全倒了。晚饭时,主管问:我那酱萝卜呢?他人纷纷摇头,答:不知。主管怒,问:谁收的桌?刘哥心慌,撒谎称:我,一点点,也许,有人吃了。主管说:我的菜没人敢吃的!随后,他居然到垃圾桶里翻寻起来,良久,他站起,手里拈着片萝卜,指着刘哥叱责道:不诚实,明明是你倒了!刘哥怯生生地道:我给您做一份好了。主管道:你,太好笑;你做得出这个味道吗;这是曹师傅做的,他已经辞职走了;只剩下这点了;被你倒了;本以为你是个老实人,看来不是!刘哥不敢吱一声,默默地受骂。听完刘哥问候他的主管的N种方式后,王弢说:菜与艺术品一样,是有灵魂的,不同的厨师赋予它不一样的灵魂;艺术品是通过对精神上的冲击而让人得以共鸣,菜是通过对味觉上的刺激而让人得以享受;两者虽殊途而作但在感受上实同归;善鉴者能赏艺术品而识高低真伪,善食者能尝菜而知其出于何厨之手;你们主管倒也算些执着,他喜吃曹师傅的菜,是好那菜之神韵,也就是菜之魂,而这,你复制不了。


广15辉哥的儿子,五岁,比汪建厚的儿子小一岁,两个小孩经常到一起玩耍。汪建厚的儿子在大人的言谈举止中耳濡目染,似乎知道辉哥店的渊源,因此,其对辉哥的儿子有着膨胀的优越感。两个小孩闹矛盾,大多是大欺小。珍姐常因儿子受欺负而不平,去找汪建厚的老婆理论。汪建厚的老婆,名曰“阿霜”,她永远是一句:我的儿子从不欺负别人!说这话时,阿霜还慈爱地摸着自己儿子的头,自戴了圣母光环。珍姐被呛得心塞以致语塞。极少的次数,辉哥的儿子奋力反抗,挫败了汪建厚的儿子。阿霜便到珍姐那问罪,珍姐一再赔礼道歉,阿霜仍不依不饶。珍姐无奈,便打了自己儿子几下。此时,阿霜才罢休,扯着自己的儿子,边说“咱以后不与坏小子玩”,边心满意足而去。珍姐打了儿子,又心疼儿子,自己也觉憋屈,她搂着儿子,娘俩都是泪水汪汪。珍姐对辉哥说:她太欺负人了,她家还欠我家三百多元的外卖帐,你去要回来。辉哥心里既难受又为难,皱着眉头说:算了,不好意思去要的,他俩摆明了是不想给的,先记着,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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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16辉哥的店开张有了一些时日,汪建厚过来找辉哥,说:你现在应该有些余钱了,先还我八千,我有急用,还有,别告诉我老婆。辉哥说:没有那么多,总共只有六千多点,天气热,我打算装俩空调,再加一张打菜台,还要办营业执照,钱还不够用。汪建厚说:你先还我六千好了,你那些,过些天再说好了,生意还在做嘛。辉哥颇是为难。但,汪建厚的脸拉长了且涨红了,似便秘的驴憋坏了的脸,两只眼睛发狠地盯着辉哥,黄黄的还夹着几根血丝,若不胜憋,欲蹄之。他厉声地说:快点,别逼我!辉哥不想与他纠缠,便拿了钱与他。汪建厚的脸稍稍缓和了些,似乎挣下了几粒干干硬硬的粪团,舒畅了不少。又过了几天,汪建厚对辉哥说:你赶紧去把营业执照办了,我打算这两天,到工商局去举报,让他们来查执照,我要治治上街的那家早点店,他家没执照,以他店里的条件,也办不了执照,我要让他关门。辉哥苦笑,道:我现在哪里有办执照的钱?汪建厚不吭声,几分钟后,闷闷地说:我已经通知你了。然后,他盯着珍姐身上的裙子,说:没钱,还买这么好的衣服?!辉哥答:以前买的。汪建厚道:哦……。他用狐疑的目光扫了又扫珍姐的裙子,才缓缓地离去。珍姐担忧地对辉哥说:怎么办?辉哥闷闷地答道:关门休息,反正累了!


广17工商所里的人满街稽查的那天,辉哥关门了。工商所里负责这条街的那个仍然没有放过辉哥,他找到辉哥说:在没有办好执照前,你最好不要营业,现在查得紧。辉哥连说,是。一条街上的店关了一大半。汪建厚的生意更好了,每天忙得上窜下跳。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辉哥去帮他的忙。辉哥碍于情面,帮了他好几天,累得腰酸背痛手脚抽筋。阿霜以恩人自居,认为自己在辉哥面前高人一等且辉哥的付出理所当然,她当着辉哥的面对珍姐旁敲侧击地冷嘲热讽的不停。辉哥懒的理她,总顾左右而言他。辉哥第一次发自肺腑地心疼起自己的老婆,甚至开始对她有了愧疚感。辉哥想:我要认真地去爱她,从现在。想到这里,辉哥瞪了一眼阿霜,毫不掩饰自己对她满腔的厌恶。阿霜的眼神一甩,竟似带了水一般,反光一亮,随即如风中的残烛,灭了,嘴巴也闭上了,但似乎话未说完而意犹未尽,于是,卡在喉咙处化作了“呜呜”两声。辉哥无钱去办营业执照,只得待到十多天后风头稍松,才重新营业。但,以前逐渐拢到的一些老顾客,散了,故生意大不如以前,甚至日益凋零。有一天,辉哥与汪建厚闲聊,汪建厚颇为得意地自称——工商所里的人之所以如此卖力地彻查是因为他奉上了一份厚礼。然后,他盯着辉哥问:你还我钱的事,你怎么告诉我老婆了?辉哥说:你老婆也过来找我要钱了,你俩让我还你俩双份啊,我也还不了。汪建厚把所有的尴尬转化为两声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声:呵呵。


广18辉哥终日承受着生意的煎熬,愁肠百结。汪建厚找到辉哥,他说:在桃源村,有三间店面,位置很好,租金很便宜,你去租下,搬到那里,这里挂牌转让了。辉哥想,在此地坚持,明年的房租都成问题;不如挪地,树挪死,人挪活,说不定有转机;那边房租便宜,好歹能坚持。于是,辉哥搬到了乡下。辉哥市里的店面,接洽了几个下家,因价钱偏高,都谈崩了。乡下的生意仍不景气,辉哥度日如年。汪建厚说:你要便宜点转,能收回一点是一点。几经周折,辉哥终于等到了一个有着坚决态度的下家。但,来人猴一般的精明,侃价似割肉,一刀又一刀,割得辉哥痛不欲生。汪建厚反而帮着来人说话,总之,割的不是他的肉。店面的租赁合同还卡在汪建厚的手里,辉哥转店必须经过汪建厚,所以,转得的现金,汪建厚全部收入囊中。辉哥对汪建厚说:加上上次六千,钱已还了你大部分了,欠条改一下吧。汪建厚说:欠条,不记得放哪了,我俩这样的关系,你有啥不放心的,放心,我不会多要你的。


广19辉哥彻底步入绝境,生意有一天无一天,已难以糊口。汪建厚三天两头地来访,一会儿拿走些碗碟,一会儿拿走些桌椅,恬不知耻地对辉哥说:你现在的生意,也用不上这么多了,借点给我用用。当然,这些都是有借无还的。街上的一个混混有天转到了辉哥那里,他认识辉哥,问:搬到这里了?辉哥笑:走投无路了。混混与辉哥仿佛很投缘,告诉辉哥,汪建厚想驱走上街那家早点店,曾出钱让他们的老大带着他们一帮兄弟去那家恐吓过店主,他们老大念店主混口饭吃不易,也没为难他,只是很客气地在他家与兄弟们享用了一顿早餐,且付了钱,然后,又返到汪建厚处,狠狠地敲了汪建厚一笔。混混说:知道他家有钱。混混又说,有一次,他与辉哥的转了的那个店面的房东喝酒,那房东醉酒后曾透露,汪建厚将租赁合同上的1万5千元房租约他一起篡改为2万元,付给房东2千元作谢。辉哥象吃了只苍蝇,道:他妈妈……。转念一想,有亲戚关系。辉哥吐了口唾沫,道:他奶奶的!混混说:那个王八蛋,狗一样的精,你也没证据,找不了他什么,钱压着,不还他便是,慢慢地将他多余部分的钱扣下好了。辉哥说:谢谢。混混递给辉哥一根烟,转身离去,手向后摇:不谢。辉哥的锐气此刻已消磨殆尽,尽管他很想去揍汪建厚一顿且理论一番,但他很快感觉不是时候,他现在的处境,说不定要求助于汪建厚,所以,无论如何都得等,熬过这一关才说。辉哥不想将这些告诉珍姐,一夜无眠,在心里诅咒了汪建厚N×N次。英雄末路,进退两难。钻个裤裆真没啥,高度理解韩信。这世上,心如蛇蝎阴险狡诈的人一般披着熟人的皮囊。


广20天有些凉了,年关临近了,辉哥今年回不了家,见店里没有生意,便做些馒头,让珍姐骑着三轮车去走街串巷地卖,赚点钱聊以生计。这天,下着雨,珍姐披着雨衣仍要出去。辉哥说:待雨停了。珍姐说:不了,能多卖些,就多卖些。珍姐骑着三轮车一头扎进了雨里,奋力向远处骑去,此刻,她承载着一家人的希望,消失于一片茫茫中。珍姐穿的仍是以前的外套,到处是磨损的痕迹。小孩的外套也破了。快过年了,没有钱给她娘俩添身新衣,心念至此,辉哥一阵酸楚,眼前郁郁葱葱的小树林绿草地也模糊了。儿子懂事地问:爸爸,你怎么了?辉哥答:风吹的,进了灰尘,爸爸的眼睛受不了。儿子说:等妈妈回来,吹吹就好了。辉哥答:不用,爸爸在水龙头下冲一下就好了。辉哥洗完脸,出来,天晴了,太阳穿透了云,在大地上洒下了一层光辉,暖意即刻袭来,雨天的寒意似乎已去得很遥远了。这就是广东冬季的天气——晴雨两重天。即使在冬季的晴日,身处向阴面与向阳面,所感觉的冷意与暖意,也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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