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哥
2017.2.5
十几年前的事了
在一个很小的县城
人群中传来“嘭”的一声
吓的我哆嗦了片刻
尤其在不防备的时候
听到这声音
是谁都会有些不自然的反应
在我的魂搭乘电梯去楼顶上最好处的那间屋子里时
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黝黑皮裤的中年人
他的双手搬动一把约半米长的圆柱铁饼
做汽车内胎用的那种胶皮桶子里冒出一股浓烟
冰雪尚未消融的季节
就出现了一个叫卖的声音
“苞米花、卖苞米花喽”
大人孩子都在围观者
围观他娴熟的操作技能
围观和玛纳斯那里九月中旬待摘的棉花一样的爆米花
围观和祖国上空的那朵朵白云一样有着一丝甜头的苞米花
当我今天在微波炉里自己爆了一包爆米花时
“嘭”和“爆米花、卖苞米花喽”这两种声音
慢悠悠地走进我的耳朵
它不是给我送回忆流年的礼品来的
它直奔主题说出了一个中心思想
爆米花的人、看苞米花的人、吃苞米花的人
都能从苞米花那里品尝到一丝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