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书,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苏寒雅艰难地伸手抓住了陆长书的衣角,她算是看明白了,陆雁竹就是想让他们不快活
陆长书摇了摇头,他的坚决也耐不住苏寒雅的软磨硬泡,苏寒雅不希望陆长书与陆雁竹起争执,无论将来如何,陆雁竹才是接掌将军府的人,哪天顶梁柱去了,陆雁竹上位,陆长书便是被他狠狠地压着了。
陆雁竹靠在床头,目光与苏寒雅对视了半天,忽然俯身压在了苏寒雅身上,苏寒雅一直提防着他...
陆雁竹:“你把我的警告当耳旁风?”
苏寒雅看着靠近的脸庞心里十分排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长书靠近,她不排斥,可陆雁竹靠近那种排斥感是那么的重。
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更何况脑袋现在晕晕沉沉的,语气也染上了不耐烦:
“你想多了,我对当你的未婚妻没兴趣,两年后我会嫁给长书的,没那么闲一直缠着你。”苏寒雅哼了一声,拿被子盖住了头,不想去看陆雁竹那脸。
一个人面混蛋!
陆雁竹闻言心一抽,脸上的气愤掩都掩藏不住。
她说什么?要嫁给大哥?是了,他们都做了那档子事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在难受什么?不!他只是在恶心!一定是在恶心,他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人这么水性杨花!明明顶着他未婚妻的头衔!
看着被子,他笑了:“叫得可真亲热,那真是要祝你们幸福偕老早生贵子!”
他转身以后就听见小郡主理直气壮地喊了一声:
“必须的!”
陆雁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底盘不稳摔了。
苏寒雅心里不平衡得很,高烧才过去就摩拳擦掌想要逮陆雁竹小辫子然后去陆夫人那坑他一把。
这几日陆长书和陆语兰没少来,很奇怪的一点,每次陆长书他们离开陆雁竹的脸色就非常难看。
“我的笔是不是你藏起来的?”陆雁竹面色阴沉。
那支笔是母亲找人特地制作的,他宝贝得很呢,结果转眼就不见了。
那笔的确好看,苏寒雅将那笔好好的藏着,打算什么时候气消了再还给陆雁竹,只是看着陆雁竹现在的态度,这气一时半会儿怕是消不了了。
她撇过头去装作不知道,这几日倒是暗中坑了陆雁竹几次,想想就开心。
看着苏寒雅那愉悦的小模样,真是做了坏事还乐在其中,气煞他也!
“小爷从来不瞎放狠话,一但放了,你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陆雁竹冷冷地说道,说完就转身离开,而苏寒雅不在乎,独自坐在了椅子上。
她喃喃道:“本姑娘也不会随便讨厌一个人,如果讨厌了,那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和那人有什么交集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寒雅就被一个丫鬟叫了起来,睡了一觉头倒是好些了,却也不见得连起床气都没了。
眼前这丫鬟雄赳赳气昂昂,苏寒雅都要以为她才是主子了,那丫鬟手腕上居然还带着金镯子,真是好生奇怪。
除此以外,她头上的发簪也是好看得紧,她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风起进门来的时候惊叫了一声,她就离开了一会儿,房中怎么进了个陌生的丫头?风起的叫声把云涌也唤了过来,那小丫头倒是可怜,头发都凌乱着呢,看来也是才起床的。
苏寒雅忍着笑意,风起倒是朝着云涌瞪了一眼,觉得云涌太过失态。
“你是什么地方的丫鬟?”风起目光冷冷地扫了这女子一眼,夏嬷嬷也走了进来,朝着云涌就踹了一脚,云涌委屈兮兮地出去了,心道:我这不是太担心小郡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