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年的春节假期悄悄过去了一半,不知道你有没有被金猪拱门?
翻开朋友圈里面瞅着微友们的春节喜庆,有家人一起看贺新影片的(今年最热影片应属《流浪地球》,主要是我也去贡献了票房并认为很值得),有一起去南边过暖冬的,有在北边滑雪的,有出门逛街的,还有一起打麻将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休闲娱乐方式。
在度过童年后的前些面里,我在家过年的方式很简单,除夕夜爸妈去外面打牌(算是一种娱乐方式,输赢顶多也就一百元)妹玩手机,我在家一个人守着电视看春晚。初一去祭祖,初二后去我叔家住(除我家外,我爸其余的兄弟都搬到县城里了),和堂姊妹们玩几天,娱乐活动也不外乎看电视打麻将。由于我本身不爱打麻将,再加上不一致的生物钟,每个年都晕晕乎乎过完。
今年似乎又应该跟往年一样,可却比往年的人更少了,姊妹几个竟天意般凑不齐一桌麻将,只剩下一群围在麻将桌旁的长辈。于是,我出逃的念头更强烈了,决定逃离那个无聊无聊无聊的过年氛围,只身一人回到了我在市里的小出租屋,时而去图书馆看看书,时而学学日语,时而看会视频,虽然啃着面包,竟发觉心情无比舒畅,就连气色也好了许多。当看见春节的图书馆依旧座无虚席,寒冷冬日里一丝暖风吹过身体,才明白自己站错了队。
李进文《并不会怎样》中描述精简的益处:“减掉什么,不会更坏,有时更好。种种希望的可能,总在减到最简单的时刻萌芽。”在做出“逃离”的决定前,总担心大过年的一个人走会不好,会让别人说闲话,种种顾虑和忧愁并未因过年气氛减少而是愈发膨胀。然而,当我提出回去的要求时并没有怎样,也没有挽留与不舍。看着一丝丝不舍地断裂,挣脱之后看到的竟是海阔天空,那股飞翔于天空,遨游于大海的快感油然而生。自得其乐的小傻瓜又回来了。
苏辙曾在《黄州快哉亭记》一文中写道:“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但有多少人能做到不为外界的宠辱而迷失自己,当遇到自己不想做的事,不想吃的饭,有多少人会大声的喊出“NO”,尤其在灌输爱与责任之名时。
“人生而自由,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而事实上这些生不带来的枷锁正是自己或者自己默认他人将其带在自己身上,当我们减掉一样再减掉一样,那么我们才有更大地份额属于自己。就如我们居住的小房间,原本仅一个空间全属于自己,慢慢地我们塞入各种物件,衣服、鞋子、箱子、娃娃……于是空间一点点被各种乱七八糟事物分了去,属于我们自己的就一点一点一点地变少,少到感觉心烦,少到失去自由。当我们把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件一件丢掉时,发现其实并不会怎样,反而能更好地享用自己的一切。
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做自己想做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