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盛楠面无表情,当他看到那根断弦的时候内心是奔溃的,一万只草泥马从眼前奔过,恨不得把肇事者先削一顿再说。但这念头又一闪而过,与其说是怒,倒不如说是冷,后又转为失望,也许是注定,盛楠突然觉得这就是让自己放下的一种暗示,注定得不到为什么还揪着这根弦不放……
盛楠正想说算了的时候,张飞虎已经用要杀人的表情去抓拿凶手。
“你给我过来”
谭秋平悔出了血,这一脚补的真冤,一进这校园就闯祸
“你別拉我,我自己走”
张飞虎180的个,长的像名字的前2位数,浓眉大眼,四肢发达,后面四个字目前无从得知,但应该也那么回事,谭秋平被拽的有点疼
“你Y干嘛,踢坏了点东西赔就行了,你这样子我告你打人了”
“你还恶人先告状了,信不信我抽你”
“飞虎別这样”盛楠抬眼看到了被拉过来的肇事者,说实话不看穿着只看脸还真以为是女的,头发也长长的,
“长的这么娘,力气还挺大”盛楠不想让他赔反而来了想捉弄一下眼前这个新生的兴致。
“你TM才娘”谭秋平脱口而出,想了下他妈确实是娘又补了句“你才娘”
“我去,你什么系的,现在学弟比我们进校时牛多了,瞧这伶牙俐齿”旁边阿毛也看不过去了,朝盛楠看去“老大,这小子看着娘脾气倒挺倔的”
谭秋平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也许是闷了2个月想找个出口发泄,也许就是纯粹生自己的闷气,更多的就是不待见这个学校,他现在不单想飙脏话,更做好了来干一架的准备。
“说吧,多少钱,我赔就是了”潭秋平指着长椅上断了弦的吉他
“这吉他哪里是钱买的到的,这是…”盛楠使了个眼色示意张飞虎別往下说了
“你什么系几班的”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