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的感世伤世的发自肺腑的文字,那些 目目在粒的往事,就像是刻在心里的烙印,是那么的不可磨灭,只有跌进深谷,才会明白绝望时是什么感受,那种走出深谷的欲望,那种知己难求的孤独,那种郁郁不得志的心情,着那种处处遭人白眼,看尽人生悲凉,那种在你处境最艰难的,你最熟悉的人给你一刀,然后笑着问你还好吗?
那种眼神中透露出贱贱的悲哀,那种处处透露出矫情的贱,那种在别人眼中是小萝莉的可恨,也感谢做事决绝的恩,那种事不关己的漠不关心的形同陌生人,那种处处提防,不信任的距离,这就是心得距离,遥望不可及的默默关注,纵使千般回首,也不会有,相视而笑的懂得,最后还问你是否还可以做朋友,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切都是那样的无迹可寻,原来的一切情感,就如同是噩梦,一直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唯有将事情做到无与伦比的决绝,才不会有死灰复燃时的高兴,但是渴望这种感觉,心脏承受不住这样的潮起潮落,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何必那样的在怀,在那人的心中,你只是那遥不可及的白衣少年,永远的遥不可及,苦苦的执着,年复一年的等待,换来的只不过是淡淡一句“还好吗?”亦或是形同陌路的擦肩而过,既然注定无果,何必苦苦执着,“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只是一厢情愿的可悲,那人早已心如铁石,任何的事情都不能打动,那可早已在别人身上的心,已注定换不回来。
曾经那种长夜漫漫,泪眼看花花不语的悲哀,曾经幻想能在中山桥前深情的一吻,在白塔山看尽人生浮欢,这注定是言不可及梦,水车园留下我们的欢声笑语,黄河桥边留下我们的惊鸿一瞥,这是多么美好的幻想, 幻想去瓦尔登湖,看美丽的日出,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的世界,站在尔菲铁塔旁,看日落,注定是镜中花,水中月,难以企及的梦。
最后形同陌路人,最后谁是谁的路人甲,我们的故事就如同是玫瑰花的葬礼,终究会被埋葬在岁月的车轮中,滚滚红尘,谁是谁的谁,谁也说不清,那种最初是慢慢的靠近最后是毫无征兆的离开,可悲的往事,可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