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熟悉的风景最陌生

羊参摄


每天穿梭其中的风景,我常以为那是我最熟悉的风景。我几乎见证了这里的一切,从满目荒凉到生机盎然。

有一天,我被鸟声吸引,来到窗前,望着这一切我熟悉的风景。我却猛然发现,那一切是那么陌生。我说不出这里每一棵树每一种花的名字;我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特性和差异;我为自己的无知感到后怕。我看见了花草树木,但我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我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鸟声依旧,不时地从树叶隐秘处传过来,时急时缓,时抑时扬,只觉得它是呼唤一个同伴;又或是因为觅到食物而欢呼雀跃;又或是和同伴一起玩耍游戏。有时看不清鸟在哪里活动,春风十里,远远近近,枝叶都在舞动。有些枯黄的叶子摇摇欲坠,不用一阵风的功夫,就随风落地。只有在风停歇时,才能从树叶的动静隐约看到鸟的身影。

那是些小小鸟,它身上的颜色与枝叶相近,极具隐蔽性,小小鸟嘴巴在树枝啄了几下,又跳跃到更高的树枝上,或又跳到别的枝桠或别的树上。忽而又飞来一只,不知是刚才那只小小鸟又飞来了?还是新来的?

也许总有些新来的鸟,光顾这些日益茁壮的树。树给鸟提供了食物,提供了飞翔的落脚点,提供了歌唱和栖息的场所。于是树引来了鸟,鸟又为树增添了活力。确实是因为这些繁盛的树,鸟声也越来越密了。

突然羡慕起小鸟儿们来,随性洒脱,自由地穿梭在枝桠间,又不受枝桠的限制,有选择地停留在想停留的地方,从一棵树到另一棵树,从一座森林到另一座森林。相信小小鸟也有蓝天展翅翱翔的梦想,这些树许是它们飞翔的起点。

望着这些鸟儿跃动的春光,我的双脚也开始蠢蠢欲动。渴望停下忙忙碌碌的心,走向窗外熟悉的风景,去认识每一棵树,每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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