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帝,今天我来到非洲,根据世界分布,非洲像往常一样,被我调置成炎热之气。站在一望干枯的荒漠上,即使有少许些瘠草,也掩盖不住它的荒凉,我不禁有些感慨,这像是被世人遗忘的地方。
可在接下来,我发现了一窝小松鼠,小指头般的松鼠幼崽,红彤彤的小身躯,那对朦胧的眨眨小眼似宝石般晶莹,果然世间所有的幼崽都是最可爱的。松鼠妈妈在身边呵护着他们,那眸子那炙热的亲情,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虽然她已经过世万年,但那慈祥的目光在我心中永记。
忽然那位母亲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原本对孩子们寸步不离的她,不得不离开温馨安全的小窝,到外面视察一圈。接下来我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一条盘延弯曲的蛇正缓缓袭来。它似乎嗅到猎物的气息,眼神在律动,贪婪与戏虐,似乎猎物早就被它视为囊中之物。松鼠发现了那庞然大物,四目相对,霎时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急速蔓延。松鼠她露出那利如刀刃的牙齿,浑身的毛如针般炸起来。巨蛇卷起它那黑长身子像箭上弦似的,紧绷着,蛇头如镞,即将发射。为了孩子们的安危,松鼠的状态可谓是高度集中,因为她知道现在容不得他犯错,稍有不慎都可能葬送孩子们的性命,她眼睛瞪得铜铃般。
蛇猛的一下率先发起进攻,似箭射出,险些咬中松鼠,松鼠往后一蹦,十分灵活的躲掉了这次攻击。随即,松鼠卯足了劲,往前一窜,一口锐利的牙齿像锯齿在蛇背上狠狠嵌入,银黑的鳞上顿时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处大涌而出。蛇收回那戏虐的目光,来代替的是诧异与愤怒,它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嘴边食居然能够伤到自己,蛇重新调整身体,立即发动下一次攻击。上次吃瘪让蛇变得精明些,前扑只是幌子,后咬才是真章。毫不知情的松鼠往左躲避,一道疾风从身后掠过,松鼠的肋部出现四排整齐的牙痕,血从那口子里不停的泛出,可还没等蛇窃喜,只见那松鼠在被咬伤的下一刻,有力的双腿在地下一蹬,快速来到蛇身边,在蛇身上用利牙扯下一块肉,蛇再次诧异了。
风吹过,茫茫的非洲大漠聚起一股热浪,细沙也夹杂着,拂过脸庞有些刺挠感。有这么一块地方,一大一小正在对抗,残败的枯草四处耷拉着,尚杵着的几截草干,血染着,一眼看去,宛如红绿色的地毯。
十几个回合已经过去,蛇怕了,以伤换伤的打法,让它吃不消。夕阳的余晖打在松鼠身上,身披血染金甲的她,依然注视着蛇落荒而逃的方向,生怕敌人会杀个回马枪。过了许久,她知道她赢了,赢得了能够继续在自然中生存的机会,最后只收拾了一下,便转身回洞,心里盘算着下一顿的食物和搬家的计划。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母爱本不是随口说说,总有一群有柔弱且伟大的女子用行动甚至生命去诠释。我翻了一下生物情感排行榜,最伟大的情,母爱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