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发现武大的床太短,脑袋顶在床头脚一下子就伸到下面去了。武大用小板凳接了一块情况稍稍好了一些。勉强躺下后一拉被子盖住了上面,下面还冻着腿呢,被子也太短。武大忙又加了一条。盖暖和了以后和武大一拥抱发现这武大也太短。这可就没办法了,武大忙得出了一头大汗,却还是顾上顾不了下。俺说今天算了吧,俺心情不好。武大开始的时候不同意,还挺要强的,后来见俺真的生气了就通情达理地翻身忍住欲望睡了。半夜里一翻身嗙地一声,武大掉在地上,却没有醒,睡梦中还露出甜美的微笑呢……
武大总是喜欢问:“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就选中了我呢?”
实际上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可他总是问个不停,俺就说:“因为你帅呗。”
武大听后又问:“那么我是不是你一直在等的人?是不是我的英俊与帅气让人不可抗拒?”
俺笑了笑没吱声。
“没说话就是默认,看来我一定是你的梦中情人。”
俺听后不自觉地笑起来,可随后又哭了,哭得非常伤心。
俺心不在蔫地学会了做烧饼的时候却还是一位处女,圣洁的处女。有点奇怪了是吗,不,一点也不奇怪,大夫对上医院检查的武大清清楚楚地说:“没什么,就是太短。”
武大天真地问:“那么以后能长吗?”
大夫:“可能没希望了。”
“那补钙行吗?”
“补钙或许能长个儿,但这个够呛了。”
“那以后积极参加体育锻炼行吗?”
“炼死也不行了。”
“那么移植一个新的行吗?”
大夫觉得武大有些烦,大吼一声道:“没有库存!”
俺倒是没有嫌弃武大的意思,反而是怕他有心理包袱,便总是找一些轻松的话题和他聊,有时还陪着他一起出去做生意。在家中烧水和面的,日子过得倒也安静。
最不愿意做的事儿就是给张家做精品烧饼,白白费力不挣钱不说抵触情绪总是萦绕心间。
而武大对张大爷的感激之情是溢于言表的,三天两头地往张家跑不说,还时不时地和人家拉感情讲勾通。这不,张大爷的病做了个大手术奇迹般地痊愈后,武大还焖了两盆参汤要给送去。
俺说俺不去,你自己去吧。
他说这么有影响力的大事情你怎么能不去?
俺说说不去就不去。
武大说你这个样子在社会上吃不开的,这年头儿什么人都得交啊,人际关系很重要啊,尤其是咱们做买卖,方方面面的谁也不能得罪啊……
俺说你磨磨叽叽地有完没完?
武大唠唠叨叨地说了大半个小时,最后一个人很有志气挑起了烧饼挑儿又拎起盛汤的瓷盆儿出了门。一不小心在门口把参汤弄洒了,弄了一裤子。俺见没人帮着不行,他这么辛苦和别人拉关系也是为了这个家,心里一软就随他一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