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匈牙利诗人——裴多菲
生命
从站台走上绿皮火车,两小站,去西安。站在左右摇晃的车厢,有空调,有窗外的风吹麦浪,有麦场人们晒麦子的背影,有风,有云,有炎热里的翠绿。有一个我放弃汽车选择摇两站绿皮车的刺激。胳膊被晒得通红,目测黑了一个色号。无关紧要了,看着人们都拿着手机寻找属于自己的世界,累。生命因自己为坐标,周围的一切都在反反复复的变化,跌宕起伏。说生命,就是这些琐碎,一个人看不到生命的意义,去人多的地方,形形色色,包揽老弱病残,包揽生老病死,高考学子对未来的答卷,游乐园的幼子感受前所未有的开始,病榻上的佝偻老人已经不知何时用小时为单位计量自己的余生。而穿梭在繁华大道的我——们。越挫越勇的迷茫,坚持,忍受。上学时有一句名言叫“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现在是“活”,活在方便消费的八九十平的商品房,却不敢面对自己的“出生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八号当铺』,生命为注,可换一切,命已足以,一切皆空。循环往复,哀叹不止。既贪生,也怕死。
没有看过所有的风景,这便让生命有了动力,错过也好,失去也罢,悲喜以不重要了,多年后的那堆白骨,侵蚀自己的容颜,让风带着曾经的生,吹尽这一生迷离的眼眸。让雨淋湿现在的命,清醒那一世彷徨的挣扎。
爱情
到西安了,双层巴士上听着光良的『童话』还有乌托邦电台那首『后来的我们』,听情歌长情商,鬼话,逗自己的笑话。坐在二层第一排,如果没有语音播报,那便是最好的风景线,眼光高了许多,能让我看见的就是俯视45°的前方,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灯红酒绿,姹紫嫣红,形容词太多了,有人说在这个城市呆久了便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这个城市的拥堵,雾霾和消费时的便利。目标,落户于此。在匆忙中以命相抵。去当自己的富贵,荣华。
夜晚,闪烁霓虹,朴树『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