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讲,我都觉得虚伪
不知如何,不知为何,不知无所,总觉得宣泄很奇怪,总觉得欲望很压抑,存的什么天理,灭的什么人欲,我只觉得窒息,似乎走在路上,似乎掉队 但也是同一条路,走的慢了和没走,有区别吗,所以窒息。
为何回忆 因何回忆,回忆回忆,好烦回忆,烦回忆,烦一切回忆,可这个词又不能不见,街里街坊,所以烦了无力
锅之忆为怡,我之忆为亿?钱?可本来是忆,原来从开始就要忆,不是回忆,而是回忆的忆?早不是了
所以这次不是因为忆,那是什么那是什么,阮籍穷途?嚎啕而回,没了力气也只是吊眼。抱炭为荣倒不至于,黑确是越来越显眼,黑亦有分别,锅黑为怡,为何锅黑,烧过了,过火了,所以越烧越黑。黑锅无怡,味苦,糖色炒的过火,正有此意,所以锅不得怡,也是应当,且照此理,烧的越过,越是锅辕怡辙,此为物之理,正所谓格物致知,格物却未致知,所谓炒糖,讲求火候与时机,火不够,糖不软;机不对,怡便有琉璃,批霜,拔丝之属。而锅之流,除了一直的加热别无他法,厨师之意,锅亦难为,所以万幸是锅,所以……可怜是锅。
讲完锅黑,且回黑。小黑与大黑,不同人不同认为,此小大之辩也。路无灯黑,以为远走实则原地转圈,开灯之后没有赢家,惶恐以为鬼打墙,可何处之鬼浸心,何处之鬼有形,不过自疲罢,鬼无心乱自乱之人,人亦搅心池清浅。
皆为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