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墨绿色的沙发上,望着十一楼窗外的暮色,天使已经在春天倦意浓浓,我或多或少总会等待东风。如果莎士比亚和汤显祖都对世界无力,我在常人的位置上又何需逃避。桃色红遍湛蓝的天际,我不禁想起了十年前的一夜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