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五月当成春的开端,萌生出第一丝暖意。它早已当了我的亲人,为细芽腾出了三个透风的季节。
轻的重的绿色,纷纷出现在八月,翻过更高的山,以更大的骚动活在夏季的前方。此时,我会邀请幻想家为一部小说补充上星星和脚印,我要躺在地上,因为那里好闻得要命。
十一月的风,撕开秋天的第一封——请柬、梦话和承诺的调料包。在十二月,梦见认识我的人,在一月,忘记我认识的人。反复捕食,如同一个猿人。
我看见,二月在它的床底下藏了两吨金条。真正的冬天来了,富足的大象蹲下去,别人可以把我当成兵马俑,当成春天的垫子,我虽然说不出来愿望,但仍然欣喜若狂。
用蛮力让季节的齿轮错位,它对我咆哮,才能有意义。这种想法多少带有一些抵抗懒惰的信念:五月到七月,泛出春光的蛊惑本能,我知道一定也有谁在实践这种新模式。
无比牵挂,从牵挂延伸到了文本的选择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