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不可治愈的终端问题——孤独和死亡,人类仿佛找到了一种方式,而这种方式人类往往喜欢用终极正面的词语来做形容。似乎对于普罗大众而言是唯一的药。于此同时,这种人类特有的方式更是瘟疫,死于此何其多?看看那些人们吧,痛苦的,杀人的,自杀的,终身无法自愈的,剥离自我放弃自己,剥离道德,放弃人性所有的伪饰,只留下最后维持活命的追求以期逃离孤独,面对蜃楼。从古至今,莫不如是。
金庸说情毒得用断肠草来医。
从那个苹果开始,亚当和夏娃学会遮羞开始,并开始学会享乐眼神,热衷交流,迷恋相伴,乐于性爱开始,一直到现在,人类之间的这个最本质最古老最终极的情感方式终究没有改变,人类一直期待并且永远使用这种方式解决荷尔蒙以及精神领域的问题,并且可能会一直延续下去——去面对死亡和孤独。当然,非人类,和开始还有着人类心脏后来丧失的,除外。物欲消费时代,太多人算不上人。
爱情就是瘟疫,糜烂人类文明史的始终,无法治愈,从少到老,从光明到阴暗,从玫瑰到毒药,从美丽到丑陋,从欢乐到痛苦。这就是让人类有着强烈存在的一种本源,因此我们不是一个事物,保持着所谓高级动物最后的一点皮脸。
为了相伴,对于这个复杂无法抑制的情感并且定然要发作的瘟疫,人类展现出了更加复杂隐秘华丽粗暴甚至更多沦为记忆而不为所知的方式和过程。展示开一个人的隐蔽情史,仿佛就是人类文明史的缩影,更是人类的苦难史,尤其是私密的那些,甚至带进坟墓的那些。进而言之,人来到世,一定需要会有得此瘟疫吗?答案应该是确定的。纵观前后左右,横线纵线。有没有疫苗?某些宗教和智慧或许可以帮助人进去某一个虚空,一种虚空来替代某种虚空。
有那么美好么?药就是药。公孙绿萼说:“情花的果实是吃不得的,有的酸,有的辣,有的更加臭气难闻,中人欲呕。”“有些长得极丑怪的,味道倒甜,可是难看的又未必一定甜,只有亲口试了才知。十个果子九个苦,因此大家从来不去吃它。”这个丑八怪加变态的人说得最好,意味深远。
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事儿如果这么简单就明了了。不思考是好事儿,就他,就她。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
直须看尽洛阳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 D 2020.2.14老段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