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绿意盎然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扑哧”一声,将冷脸笑称花面,于是一首绿澌澌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融融的春泥。

       一声雷,可以无端的惹哭满天的云;一声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株柳树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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