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学习,今天还算勤,因而今日也不谈学习。
今儿是个雨天,绵绵细雨,久久埋头没注意,母亲一说方看了看,确是,不禁想起那诗人“晴窗细乳细分茶”,这一想起,又如流水般,将我引入一场景:
一个阳光些许晃眼的日子,周围人群攒动,我亦是人群中蜂蛹的一只,为不被人踩着,我的眼睛是低下的,便看见一个沙发,路很窄,人很即,这沙发是在外的,有些搁人,偏是这喧嚣中,这沙发令你一见到般耳朵防空一般;偏是这人潮中,你偏向看看这沙发里是个什么人。
一望,是一位老爷子,仰着头,书稍稍抬起,应着光,看的是聚精会神的呢还是睡着了,我也无法从那片老花镜里看见。
说来沙发是旧的,上面尚有不少衣物,老爷子躺在上面,应是乱糟糟的,可我却不这么想,我觉得无比精致,仿佛每一件衣物,连通周围的人潮,正是精心布置好的场景,唯有老爷子,是这幅画的,活生生的主角(分明老爷子不动,是周遭的一切在动),怪哉吗?似乎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