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抛弃的友谊

从古至今,无数人歌颂友谊,追求友谊,渴望友谊。因为随着年岁阅历增长,友谊就像太阳在无休止地进行燃烧反应,光芒慢慢消逝,让我们更靠近它的内核。

友情在我过去的生活里就像一盏明灯,照彻了我的灵魂,使我的生存有了一点点的光彩。                                                                                      ——巴金

有人曾评价《人鼠之间》为“一堂关于友谊、希望和梦想的伟大人生课”。

精佻敏捷的小个头佐治和木讷拖沓的巨人李奈有一个共同的梦想:

-“有一天——等我们把钱聚起来,就可以弄到两亩地,一件小屋,还有几只猪,一头母牛,还有——”

-“还有在自己的土地上住着。”

-“将来我们有一大块菜地,有一只兔笼,还有些小鸡。冬天下雨的时候,我们就会说,他妈的别去干活了。在炉子上生起火,围着炉子坐着,听雨点打在瓦面上发出的淅淅沥沥的响声——”

曾经,他们为了明天活着,为了彼此活着。

佐治(左)和李奈(右)

李奈愣头愣脑地揪住女孩儿的衣服不放,被前农场主追杀,佐治和他躲在水渠里一整天,带他找新的差事;走到哪儿,佐治都照顾李奈的饮食起居,做李奈的嘴,当李奈的门面;

即使外人百般猜测挑拨,说佐治去妓院了,花光了钱再也不回来了,李奈坚持:

“谁都不许胡说八道。”

“佐治一定会回来的,说不定现在就回来了呢。也许我最好现在就去看看。”

曾经,他们两个,只有两个人,相依为命与外界无关,与其他的人无关。

在新的农场,他们认识了曾经和他们有一样梦想的弱小的甘德,一来二去,他们“结盟”了,要一起攒钱,一起买农场,一起憧憬着未来。

仿佛一切都在变好,有了新的朋友,新的工作,新的生活。

但李奈又闯祸了。

佐治和甘德进城的当儿,李奈因为想摸柔软的头发,失手扭断了农场主儿媳妇的颈子。惊慌的李奈跑到了“秘密基地”——与佐治约好的闯了祸的藏身之地,等待着佐治。

但此时非彼时了。佐治和甘德还有共同的梦想

佐治把枪举起,并且把它稳住了,枪口不偏不倚地贴近着李奈的脑后勺。佐治的手抖得非常厉害,但他沉着脸,把手稳住了。

他扣动扳机。

子弹的爆发声滚上山头,然后又再滚了下来。

李奈的身子歪倒了一边,徐徐地朝沙滩扑倒,然后就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了。

他们的友谊能说是塑料的吗?不能。因为自始至终,他们都付出了真心。也许佐治不开枪,李奈将遭受更大的折磨,唾弃,酷刑,甚至会有下一次的祸端;同时佐治也会被牵连,也是李奈不想看到的。

他们没有输给善良,却输给了众目睽睽的逼迫;

他们没有失去梦想,却失去了荆棘路上的肩并肩;

他们的友谊没有被破碎,却被遗弃了。

他们都是被经济大萧条的社会遗弃的孤儿,互相抱着取暖,一个人掉队了,只好再找其他人取暖。

友谊就像暖水袋,一直都在,却写着不同的名字。那些被生活抛弃的,失去了生活的暖,也会有心里的暖。让他们每每想起彼此,还会有遗憾和怀念的余温。

友谊的本质在于原谅他人的小错。                                                          ——大卫

像佐治和李奈的友谊一样,我们的那些友谊被繁忙的生活、无情的现实挤兑得遗忘,但没有破碎。

生活是残酷的,它逼迫我们做出选择。

景山(右)和茅野(左)

《三年A班》中,茅野樱在同学的眼光和非议中选择了远离景山澪奈,但在私下她还是继续帮助景山。没能拉住景山也成了她心头的病魔。

在生活面前,谁都不会说出轻而易举的话,那就请你——

在面对友谊时,尽自己所能多一点坚持。

被朋友抛弃时,多一点理解,她只是选择了最简单的答案。

我相信,若你奋力坚持了,也给了她勇气

无论怎样,它仍然可以让我们嘴角上扬,目光温和,心里挂念,留给我们最美的回忆,最亲切的温暖。

不是吗?

  友谊永远是一个甜柔的责任,从来不是一种机会。                                                                                          ——纪伯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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