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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金牛年农历正月二十日,公元2021年3月3日,星期三。
第9周。
今天是开学的第3天,写一首《开学》诗送给大家:
春雨润无声,书堂我自行。
闻鸡开世界,策马谓人生。
童子历年壮,园丁勤日程。
韶华筹岁月,得以报心情。
5:03分,手机铃声一响,便起床了。大约5:20分左右下了楼:
在廊内抬头仰望,似乎七(4)班有人,应该是李柯鑫,她是善于如此的:
到办公室拿了书,又去了一趟厕所,北楼无水冲刷厕,固蹲座不让用了,所以要去南院:
上二楼看了看:
由于早读是八(1)班,所以去了八(1)班检查。
早饭后,提前进班:
晚饭后,早进班:
夜自习,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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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意识
什么是边界意识?其实就是男女生交往过程中该有的界限,什么样的事情是普通朋友可以做的,什么样的事情不行,什么样的事情做了之后大家都觉得气氛尴尬感觉不对,什么样的事情做了会引起误会,其实我们都深谙于心。
从小到大的性别教育,父母挂在嘴边的家教,你都或多或少地明白跟异性交往该有的分寸感。这份分寸感是成年人最该遵守的社交原则,要想对方没有不必要的猜测,要想尽可能维护异性之间纯粹的友谊,不是没有距离,而是你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地保留一段距离,那一点距离,是你们对彼此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保护。
单身者,应该和非单身人士保持距离,这是教养。有了心爱之人,应该对其他异性保持距离,这是对爱人的尊重,也是感情中安全感的来源。感情中的安全感其实很简单,与旁人保持距离,与爱人恩情不忘。人非圣贤孰能无情,维愿此生所作所为无怨无悔,心中有善良,肩上扛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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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故事:爹,娘
1940年冬天,年仅18岁的八路军庄新民受伤掉了队,在田间被一户农民救下,由于粮食都已被鬼子掠夺,大娘明德英用自己的乳汁灌入庄新民口中,才勉强救了他一命。建国后庄新民当了大官,他不忘二老救命之恩,千里寻亲!
这是发生在二十世40年代的一个真实故事:
在当时,八路军武器装备落后,再加上天寒地冻,条件非常艰苦,在一次日军扫荡过程中,庄新民受伤掉队。雪上加霜,但庄新民没有放弃,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艰难的往前走着,寻求着活下去的希望。
不知走了多远,庄新民终于在灌河村外围的一亩农田里晕了过去,此时,正好有位路过的农民发现了他。
这位农民名叫李开田,他看到倒在田间的八路军战士还一息尚存,于是决定背他回家,随后交给妻子明德英,看能不能救他一命。
当时农民家里的粮食基本都被日伪军抢走了,连几只鸡也没有幸免,而农妇明德英正好生完孩子不久,身体虚弱。可当她看到受伤严重的庄新民后,很是心疼,但没办法,条件有限,自己都吃不饱,明德英只得把母乳一点点挤出来,用勺子喂到庄新民嘴里。
慢慢的,休养数日后,庄新民开始有了些好转,但他与大部队完全失去了联系,只能在明德英家继续养伤。平日里一家人都只能靠吃野菜度日,哪怕有一丁点好东西,他们都会先让给庄新民。
明德英原本就育有一双儿女,而全家总共就一床破棉被,全家人包括庄新民,都得挤在一张炕上睡觉。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时刻提防着鬼子突然进村扫荡,由此可见当时的环境有多么艰苦。然而即便如此,二老还是如同对待自己亲儿子一样,对庄新民战士百般照顾。
有几次庄新民看到明德英在为生计发愁,因为没有吃的,一家人都没法活下去,庄新民心情很不好受,他多次提出要独自去寻找大部队,可家人们总劝他,等伤势痊愈,再走也不迟。
在庄新民再三要求下,直到有一天李开田点头说:要不你就去找找看吧,找不到部队再回来就是。
就这样,庄新民带上了明德英准备的几块地瓜,穿上了已经缝补好了的衣服和鞋子,准备出发了。
两位老人送庄新民到村头,明德英眼里含着泪水,李开田喊到:孩子,找不到部队再回来啊,这里就是你的家。
庄新民走出没多远,转身跪在地上,含泪说了声:爹,娘,有机会我一定回来看望您二老……
离开李家,庄新民辗转多地,终于找到了大部队。
直到1949年解放战争后,庄新民随部队过去到上海,随即复员转业,当上了厅局级干部。
在百忙之中,他常常萌生回到沂南县看望看望异乡双亲的念头,始终埋在庄新民心中。
后来通过多方努力,庄新民终于找到了明德英一家,当他得知二老都还健在,他喜出望外,立马带着全家前去看望!
一家人见面后,庄新民情不自禁地哭了,老爹老娘也哭了,因为明德英一直一来都有语言障碍,因此只是泪流不止,而李开田流泪感叹说:在鬼子用洋刀压着脖子时,没想到咱爷俩还有今天啊!
1995年,明德英病逝,庄新民便在自己家中设灵堂祭奠,之后,他每年都会让两个儿子去沂南县给明德英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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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晒我的年夜饭
每到过年时,放寒假待在家中的我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厨,老婆总会说,我干一年了,你就干这两三天吧,小棉袄们也喜欢你做的口味,于是我总要做很多色香味俱全的菜。
其实,这么多菜不是一顿能够消灭掉的,一吃总会是三四天的,可我总觉得,这些菜啊、酒啊,包括让人欢喜让人忧的烟花爆竹,都是喜气洋洋的,美人+美酒+美食=心不醉人自醉了,那一种守岁跨年和迎亲的仪式感表现的漫漫盈盈的。
今年,我们一家五口响应号召在家就地过年,朋友从四川寄来的腊肉、宗亲从贵州发了生肖琼浆玉液,还有母亲大人亲手做的麻婆豆腐,小棉儿做的蒜薹炒肉丝,这些自然是年夜饭当仁不让的当家菜了。小儿子的最爱炸鸡柳也是必不可少的,还有酥肉平菇、油炸花生米、白玉翠莲。
每家人在年节时,总是要图个吉利的,自然少不了鱼啦,年年有余(鱼)嘛。只不过这一次红烧鱼的品相实在不敢恭维,就不晒出它的照片了。
看着这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不由得自己食欲打开,再上两瓶美酒,一瓶白酒和一瓶红葡萄酒,我与老婆各取所需。
有菜有肉有酒,过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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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乄
那天是大年初夕,儿子和女儿都跑到街上各自去找童年一起长大的朋友去玩了,我、爱人则坐倚在沙发上欣赏着春晚,一副副美丽的图片滑过,“情歌王子”王琪也出来了: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你的驼铃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响起,告诉我你曾来过这里,我酿的酒喝不醉我自己,你唱的歌却让我一醉不起,我愿意陪你,翻过雪山穿越戈壁,可你不辞而别,还断绝了所有的消息……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他们说你嫁到了伊犁,是不是因为那里,有美丽的那拉提,还是那里的杏花,才能酿出你要的甜蜜,毡房外又有驼铃声声响起,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你,再没人能唱出,像你那样动人的歌曲,再没有一个美丽的姑娘,让我难忘记,我酿的酒喝不醉我自己,你唱的歌却让我一醉不起,我愿意陪你,翻过雪山穿越戈壁,可你不辞而别,还断绝了所有的消息,心上人我在可可托海等你,他们说你嫁到了伊犁,是不是因为那里,有美丽的那拉提,还是那里的杏花,才能酿出你要的甜蜜,毡房外又有驼铃声声响起,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你,再没人能唱出,像你那样动人的歌曲,再没有一个美丽的姑娘,让我难忘记……
听着王琪的这首充满温情甜蜜而又忧伤思念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我的记忆里大海便翻腾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正看玩着手机看抖音的老婆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她说:
唉,老公,我是有“初恋”的,你说说你有没有“初恋”。
什么是“初恋”?我问她。
“你是二皮货吗?初恋就是第一个爱人!”
“哦,这个呀,我没有过的,我那时还是个学生,忙于读书学习了……”
“呀,呀,别在这大白话了,听老家门口的婶子大娘们说你老早就订了‘娃娃亲’的……”
听了她的话,我的大脑里在这一瞬间闪了几个镜头……我不禁想起了她:
我生命里的第一朵爱情之花是在18岁那年春天盛开的。没有果实,只有清香,以及凋谢后的惆怅。
她叫萍,是我挚友朋姨家的一个的小表妹。那是1998年春天的一个午后,漫天柳絮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我在教室后面的柳树下去背读心爱的历史和地理,刚刚开始不久,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楼的东山那边传过来,接着,朋和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孩像一片紫色的云轻轻地从那边飘过来。
我不敢相信尘世间的女子竟然真的可以拥有这样的容貌和神情:既有南国女子的清丽,又不失北方美女的风韵;妖而不冶,媚而不俗,和我理想中的女孩简直一模一样。
女孩发觉我在看她,低下头匆匆走开了。我问朋她是谁,朋说是她表妹,来给他送点东西。
也就是从那时起,无论做什么事情,眼前晃动的全是萍那甜美的笑容。只要一看到她,我就像置身春天的原野,片片嫩绿的小草缎子般一直铺向远方。我发觉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萍吧,这难道就是初恋?
大约是三月份,朋考上军校走了,他在临边时对我说她表妹已转到了本校,在高二年级,但是她住在她外婆家里,每天晚上自习放学之后,都需要回家的,于是,央求我进行照顾和护送。从那以后,每天下了夜自习之后,我都会在校门口等她,然后送她回她外婆家里,风雨无阻的,慢慢的和萍也慢慢熟悉起来,但却不敢去问她。然而,萍却先问了。
萍看着我的眼睛问:“你,有女朋友吗?”
一时间,我呼吸加快心跳加速,全身燥热,喉咙里干得难受……
我不知道萍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者说这样问的背后有什么目的。莫非,我不敢再想了,我害怕再想下去心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那一夜回来之后,我竞然失眠了,耳边回响的尽是莹那甜美的嗓音,她问:“你有女朋友吗?”
我开始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了,同时开始的还有我的蠢蠢欲动——我要动用我所有的才思给萍写一封让她感动得一直塌糊涂的情书。我想她一定会感动的。
然而,第二天,萍见到我说她可以自己独立回家了,不再需要我送。
怎么会是这样呢?一时间我不知所措了。我看着萍的眼睛问:“为什么不让送了呢?”
萍也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送是可以的,不过,我们只是朋友的那种,你想得多了。我走了啊!”。说完,便转身走了。
恋恋地看着她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心被掏空是什么感觉。
月朗星稀的夜晚,我仍然送;漆黑阴风的夜晚,我仍然坚持着护,一直持续到六月底的最后一天。
经历了黑色七月,我们便分了手,再也没有任何的往来。8月我赴郑州,大约在国庆节前后,听来印刷厂找我玩的几名同学捎来了关于萍的消息:萍去孟州打工了。
我仿佛置身冰窖,不祥的预感像一丝薄薄的雾在心头笼罩。
日子一天天滑过,我每天都在饱受思念的煎熬,就在我彷徨无计的时候,却得到了一个更加令我不安的消息:萍已经两个多月没跟家人联系了。
萍的家人和亲戚朋友迅速展开了以孟州为中心的寻找。我也默默地加入到寻找的队伍。
然而,半年过去了,萍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依然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萍的家人和朋友陆续停止了寻找,而我却没有停下来。我始终坚信,我一定能找到萍。在某一个清晨或者黄昏,在我寻找的路途上,猛一抬头,就能看到萍在不远处向我招手……
于是,我一边打工,一边把寻找的范围扩大到全国各地。短短两年时间,东起波涛汹涌的黄海之滨,西至茫茫的雪域高原,北始辽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南到繁华的香江之畔,都留下了我寻觅萍的足迹。
就在连我都快要绝望的时候,五嫂把电话打给了我,她说听说萍回来了。
一时间,我不知说什么好了,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拿电话的手也微微发抖。
五嫂接着说,“不过,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希望你能挺住。”
“我能挺住,你说吧!”
“萍要结婚了。”
这一个晴天霹雳把我震得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
五嫂又说:“萍在两年前到孟州不久就进入一家黑厂,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在黑厂里做了两年,刚刚逃出来。和她结婚的就是那个帮她一起逃出来的男孩……”
我不知道我又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心口,使我喘不过气,好想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大吼几声。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昏睡了三天三夜,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该结束了!
第二天,我登上一个无人的小山冈……两行水珠流了下来,用手一摸,竟是泪水。
我很庆幸我能流泪,因为眼泪是一个完美的句号。
然而,很长时间过去了,我依然没有把萍忘记,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满天繁星,脑海中总会浮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