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上北大,就近考进不收学费的武昌高等师范学校中文系,很失望,一无所获。一年后碰上北洋军阀教育部考选学生到香港大学学教育,考取了。
说明什么问题:
历来好学校就那么几个好的,除此都是些三教九流。
机遇是一种难得的新事物,没有经验可循,没有定形,把握住,人生就有大不同。
毕业之后教书生涯,结识各种大家,建立学会“立达学园”,考取安徽官费刘颖。
那时候的人怎么这么厉害?朱光潜那会儿也就二十出头吧,认识的这一大堆大家估计也正值青年,怎么就聚一块了呢?
想想我都二十五六了,一个这样的有为青年也不认识,自己更称不上有为。在微博上倒是关注了不少技术大牛,看来厉害的人是有的,只不过我呆的这个地方没有。想想也是,有为的人都是在上海这种大都市。
在英国就读爱丁堡大学。选修英国文学、哲学、心理学、欧洲古代史和艺术史。老师是各种有才华、有成就的人物。毕业后转入伦敦大学,对老师感到厌倦,把大部分功夫花在大英博物馆的阅览室里。
人家这是碰到了多少好老师啊!我已抱着谭语言哭瞎在厕所。
好大学里面也会碰不到好老师,朱光潜也在图书馆里面单刷。人家没抱怨什么,教的不好我自己学,这一点我要好好学习。
伦敦和巴黎只隔一个海峡,所以我同时在巴黎大学注册,偶尔过海去听课。
无锡隔着上海就是高铁四十分钟车程,我光闷头在厕所里面哭,不知道过去扩充扩充眼界,我天天抱怨这抱怨那,简直活该。人家为了学东西,跨海峡都不当回事。我呢?真怂!改!
后来转到莱茵河畔斯特拉斯堡大学。在英法留学八年当中,听课、预备考试只是我的一小部分的工作,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大英博物馆和学校的图书馆里,一边阅读,一边写作。
自主学习的重要性。我本科时候不懂得自主学习,拿老师上课读 PPT,考试考八股文卷子当圣旨一样,一年到头被当猴耍。研究生这两年才发奋学点真东西,这不Linux、Android开发、矩阵、贝叶斯统计、卡尔曼滤波才算会了一点。人家高质量学了八年,我这才两年,用地功差得远呢!
回国胡适聘到北大西语系教授。后来到中央艺术学院讲了一年。《文学杂志》主编。
厚积薄发了。
后来赶上抗战爆发,政治形势复杂。后来集成两本册子,《谈文学》和《谈修养》。没去台湾,仍留在北大。建国初期思想改造阶段,是重点对象,自己心悦诚服。
只言片语,我这点委屈还算委屈吗?再后面经历,对于学者而言,很是折腾。但也出过一些著作。可惜!我们这些新时代的人太幸运了。
再下一步就走着看了。需要做的工作总是做不完的。1980年9月。
这是全文最后一句。前面的都是回忆,可以减少感情色彩,这一句流露出了感情来了。
朱光潜没有说别的,就是做工作,把工作做好。老板隔三差五地欺负我个把小时,比较起来,真实连个芝麻都算不上。
总结:
读过这一篇,我目前的困惑就是因为“想得太多,做的太少”。我觉得委屈,跟人家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什么本科耽误不耽误,我以后也没脸再去说了。自己喜欢的就去好好学,想干的就认真干,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就把它利用好,做好这一个小时。除此之外的,都是臆想,统统没用。什么最后成不成,有用没用,那些虚的东西,一点也不要想,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