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从来不曾离开过孤独而独立存在。无论是我们出生、我们成长、我们相爱还是我们成功失败,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独犹如影子一样存在于生命一隅。
1、外婆85岁了,一个人居住,不想离开旧居,独自守着那片属于她的天地,作为儿女或者孙女,有很多担心,但更多的是理解,作为一个老人心中那点怀念,还有就是她心中隐隐作痛的孤独,这种感受只有尊重,每个人都有属于她的秘密,或深或浅,要的只是一份被尊重。
(和妈妈的对话) 清晨醒来,妈妈温柔的走到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只是感觉眼前有一阵慈祥的风,眼神里透着深深的关爱,当我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妈妈轻声的在我耳边说:“今天上班不?如果有空就送我去外婆家,没空我就自己搭车去。”
心里寻思着,这样的问话,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理解,她总是以我的事情为先,生怕耽误了我的事情,曾经我也一度得不理解,她这种想要不要的感觉,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理解,我定住神情,扑通一声,跳下床,这么大热的天肯定不会让你搭车去吗!(哈哈)
在家里,我买车的唯一小心思,就是在爸妈需要的时候,可以充当小骑士呢,这么好的机会,我肯定不会错过哦,心里有万千幸福涌上心头,我说就算上班,你的事情我也的摆在第一位的,妈妈笑起来像个孩子,还要打趣的说:“那还是别耽误你上班了”,可是明明流露的神情那么喜出望外,看着她我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2、出行前,妈妈的小秘密
快出发前,妈妈总是会磨蹭几下,嘴巴上总是催的紧,可是行动上会觉得家里的一切都没有照顾下,总是担心姐姐没有吃饭或者2个小侄儿没有东西吃,看着她这样的担心和放不下,我无奈的坐在一边,耐心的等待她收拾完。
妈妈总是这样,要出门的时候就开始收拾东西,擦地啦洗碗啦做饭啦,这是作为一个老人的仪式感还是存在感,他们靠着这些仅有的担心,来维持心里的那点希望被重视感,越长大越孤单,我在感受里去倾听她的孤独,只要你用心,每个人的孤单可以透过外在的行为,看见她灵魂深处的不安和动机,多久了,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去了解作为妈妈的不安全感和不确定性。
金句供养: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里涅槃,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
3、妈妈的不安全感
终于快要出门了,看着满头大汗的老妈,她耸耸肩,用一个疲惫的眼神看着我说:我都准备好了,我说那可以走了吧,她说:嗯!
感觉一切都准备就绪,我们走到半路,突然老妈说:遭了,给外婆准备好的红枣忘记了。她像个受惊的小孩,带着略带歉意的眼神看着我,眼神里流露的神情是害怕拒绝,随机又大声说:“算啦,算啦……下次再带,怕麻烦。”
我惊讶于,父母的这份担忧,还有自导自演的描述,内心明明渴望回去拿枣,又怕我麻烦,真是可爱的辩驳(心里暗暗的偷笑),我把车停在路边,握着她的手的说:“老妈,没关系的,我们回去拿枣也很快的,不麻烦不麻烦不麻烦。”看着她情不自禁的身体微微一颤,高兴的像个孩子,嘴巴里还要唠叨几句,多麻烦啊,那我们快走吧……(额,父母有时候调皮的小心思,让你无奈又觉得好玩)
情绪只有被召见,去看透她的需求,以至于他们的行为,你不会觉得多么离奇的表现形式会让你难以理解,透过现象去了解一个人背后的动机,是你走进一个人必备的用心,用心,很重要那是抵达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桥梁,就像我想要和你接近,我就要抵达你的底层,去看见你去看见你。
你是我眼神中的疑惑,也是我眼神中的灵光,你是万事万物,但我却像想家一样想你。
4、透过看见,我深深感受到了你
我许久未曾,这么理解妈妈的心了,老一辈真的很孤独,现在的我们,有很多排解寂寞和孤独的方法,我们可以拍抖音,我们可以聊天去小酒吧完情调和文艺,我们可以去旅游蹦极,我们可以做很多我,但是老妈他们把一切时间和青春交给了我们,他们的情绪也就打打麻将,他们连朋友都少的可怜。
妈妈一路上总在责怪自己记性不好了,我从未感觉,他会苍老了这么多,蜡黄的皮肤下面虽然岁月没有带走妈妈精致的五官,但是那过往的劳累,和连日的操劳,疲惫就像一条条皱纹铺满了整个面庞,盯住一个人看,看久了会很我心疼,看久了会想给她一个矫情的拥抱,看久了会会有泪水卡在眼睛里的忍让,看久了,会有说不完的感情戏。
通往外婆的家里至少40分钟车程,一上午来来回回,我们竟然还没有走出小区的门,这个时候老妈叨唠了一句,最近尿素偏高,血糖偏高,听到这里,我内心的焦急再也无法被封印,把车停路边,一个坚定的眼神:“你等我一下,买瓶水。”
下车后,就开始查百度,去药店,听说一种药可以帮助降低血糖,于是,我买了药,回家帮老妈泡好药,急速的飞到她身边,心里才踏实,心里也隐隐作痛,平时工作很忙,真的没有好好静下心看看自己的妈妈,她的一切好像我都不了解。
金句供养:多久了,父母的心事她的忧虑,成为了我要忙着生存不被召见的借口,看着你满眼疲惫,我竟无言以对,奋斗终身我们除了自己的梦想,其实还有父母的健康,我所有的不信任,并不是信任没有来过,而是我有没有用过心去看看你周边的人,真正的想法,透过现象看事物的本质多么重要啊……
我不想在未来的日子里
独自哭着无法向前
我在青春的边缘挣扎
我在自由的镜头凝望
我在荒芜的草原流浪
寻找着寻找着理想
5、来到外婆家里,看着他们,我一阵感受到暖意
每一个礼拜的清晨,在某有一天,我跟妈妈的约定,那个时候我要上班9点,我有早起的习惯,为了不让他一个人挤公交,所以就说我们6点去,第二天清晨我在接你回来。
于是,每个送她去外婆的清晨,都是一路高歌,只是这个约定也不是特别多。
到了外婆家里,满头的银发,脸上期待的眼里,露出孩童般的微笑,坐在那把按摩椅子上,白色的背心上面有发黄的印记,腰的侧面还有几个小洞,一条花色带棉的面料,感受着夏日的凉意,一双北京棉布鞋在双脚上彰显了唯一的色彩,也是被外婆津津乐道的:这是我的满女(小女儿,也就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穿了很久了,外婆总是很担心妈妈过的好不好、就像妈妈担心我一样,而且总是把我悄悄的拉到身边,对我说:你妈妈不容易,要多关心她照顾她爱护她。”85岁的年纪,耳朵不好使,但是脑袋很清晰,听着我故作轻松,缕缕头发,一本正经的说:“我会的啦!”
让你的智慧保持炽热,让你的泪水保持闪耀,那么你的生命就会日新又新。不要介意像小孩般爱哭。
6、外婆的唠叨
每一次陪妈妈来外婆家,不仅让我感受来的路上和妈妈独处的时光,还有就是让我离开书本外的田园牧歌,外婆家里就是哪种绿树成荫放眼望去都是轻松的农家小调,听着他们闹家常,我在某一处喂鸡爬山。
一到外婆家,她总是爬我没有吃饱,拿了好多吃的给我,对于一个减肥的人来说,这种盛情会让我冒火,但是这是一个老人对于孙女过来最大的温暖和招待了,我感受着这一切,只是因为太久了,没有了生活了,孤单的日子总是强大到我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没有人在我身边为我出主意,但也锻造了我坚毅的性格,双刃剑吧。
金句供养:生活除了生存,还有对于亲人的关怀,连最起码的温暖我都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我活在孤独里太久了,以至于最起码的家常关怀,在我这里都是积极奢侈,没有将心打开,又怎么能让光透进来呢,好好感受生活吧,孩子。
6、我记住了你要的叮嘱
吃完饭后,大家在一起聊天,妈妈和大姑姑都去菜园子蜇菜了,于是,外婆在那边说,上次我买的红枣好吃,还有就是大姑姑买的袜子好穿,言外之意我记下来了,下次去我就要帮他买袜子还有红枣。
点点滴滴记在心头,生活,我好久没有和人一起生活过了,听着可笑,是的,一路走来我就这么独自一人生活着,可周边都是温暖的光,我却从未去感受。
回程的路上,外婆依依不舍,几次挽留,要妈妈在那边陪着她,那眼神都是我不敢看的不舍,我们走了,远远的后视镜里,留有一个身影,外婆招手的样子还有一个默默流泪的转身,妈妈一再强调,过几天一定会过去看她,我心里也暗暗发誓,红枣还有袜子是我下次来看你的理由。
背影没有留下过多的停留, 我们还有更多的忙碌在填补生存,我还是孤独的前行,但多了一份力量,在细微之处,生活里最感人的莫过于那些相处的关系和细节,你看我的眼神,你为我准备的一切,还有你拿东西给我吃的哪份心情,以及我离去时你在风雨里的那个背影和落寞,都是生活里被忽视的点滴。
聆听芦笛的歌声
它在哀叹分离之苦
“自从我被从芦苇地里收割
我的悲歌总让人们流泪
我找寻因分离而心碎的人儿
因为只有他们才懂得渴望之苦
每一个背井离乡的人
都在盼望回家的那一刻
在每一次聚会,无论人们是悲是喜
我总在悲伤哭泣
每个人对乐曲的理解各不相同
但无人探寻过我内心的秘密
我的秘密只能在我的悲伤中找到——
眼睛和耳朵的寻找都是徒劳……” ----《芦笛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