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果宝儿
图/网络(侵删)
她叫余露娇,打小就在父母的摊位上练就了一副能说会道的好口才,25岁时她认识了一个叫杨辰的男生,依旧是她喜欢的清秀类型。
“这年头就不缺长两腿的男人,但长得好看的男人真不多。” 谈起婚恋观的她,总少不了以外貌的灵魂之笔作为可延续的主因。
“有女朋友吗?”她问得直白。
“没有。”他看看同座其他人,声音被掩在喧哗的酒吧里。
“如果不嫌弃,可以考虑我。”她半玩笑地与他碰了杯,喝下。
“啊?”杨辰不淡定了,干咳地拿起酒杯往嘴里送。
在场的他们知道,她看上了他。
是的,她就是这样明晃晃地表示她的心思,“手机给我”,她伸出手看着他说。
杨辰顿了一下。
“真是的,还不情愿来着?”她半玩笑半生气地斜视着他,有一种你再不给我就要用强的感觉。
她噔噔地在他的手机屏上敲了一串数字,“余露娇,这是我的号码,记住了。”
她暧昧地将手机在他面前晃晃。杨辰被她看得耳根红了,在朋友的起哄下,他的脸变得发烫。
前期的交往就在她频频的邀约里进行,逛街,溜狗,购物,看电影,吃美食,旅游。她热情,他稍显沉闷,她强势,喜欢以她的主观为先。他开始觉得她挺特别,也就慢慢地接受了她。
“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了。”在确立恋爱关系那会,余露娇开心地显着小女人的柔情。
但父母并不看好女儿交往的对象,几次将他带回家中时,父母明里暗里的眼色让她着实不痛快。
“他看着就不大聪明。”一家之主的母亲大人在一次家庭餐后摇着头对她说。
听到对男友不友好的评价,即便是家人,她也不爽。
“没钱没关系,只要上进聪明,穷一点也就算了。”母亲接着说。
“怎么不上进了,公务员都拼劲考几次了,还要怎么上进?”余露娇气恼地护着杨辰,“妈,你有完没完?”
“就是这样才傻呀,几次没考上就说明不适合,也该另找出路,还死守着那几片钱。”
她听出母亲的意思,也有一种恨铁不成刚的味道,但在长辈面前,还是想着杨辰的好。她的臭脾气自己知道,无理取闹的时候他真把她当回事,说没有感动那是假的。
交往两年后,父母虽不乐意但看着女儿这般执着,也就默认了他们的关系,商谈着结婚的事。
“彩礼10万,旧房重新粉刷再加盖上去,金三两。”这是女方的意思。
杨辰希望彩礼给少点,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手里夹的烟已燃了一大半,“旧房加层要花不少钱,已经向亲戚借了一部分,彩礼现在给不了那么多。”他显得疲惫。
杨辰的父母以卖菜为生,而他在通信公司上班每天忙忙碌碌到手的工资也才二千多,扣除平常的烟酒钱和日常支出,也就所剩无几。
“要不要结婚,你自己说?”她气他,也气自己。
“婚肯定要结的,只是彩礼能不能……”
“不能,”她打断他,“为什么要少?我们家几个姐妹出嫁给的彩礼哪一个会比这个数少,为什么我就要和她们不一样?”
余露娇一想起母亲轻看的样子,语气在憋足了怒颜里爆发。
一面是家人话里话外的不赞成,一面是杨辰的不理解,余露娇的情绪越来越坏,在一次争吵中,两人都说了要分开冷静的气话。
冷战期间,她接受了朋友介绍的相亲,杨辰无意间得知余露娇相亲了自己的同事,男人的自尊与被愚弄的滋味让他气愤难堪。
“分手”。一向冷静的他铁青了脸,拳头敲打墙角,血水顺着墙壁溢出。
“不要。”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吓得拼命拉过他受伤的手。
他们似乎忘了还有彩礼的不可跨越,那一年,他们交往了近六年。
后来,在她多次的示好里,两人的关系好似又缓和了。
“我怀孕了。”她对他说。
得知她有孕在身,杨辰欣喜若狂,他本能地提起了结婚的话题。
“没钱怎么结,聘礼你能给得了吗?”她反击道。
“我确是只有这么多。”他脸色苍白。
“那还结什么婚?有什么意思?”她又气恼地将气氛拉回至以往的不快里。
同样的事在相同的人身上进行着同样的答案,她决定流掉肚中的孩子,尽管杨辰极力劝说也阻止不了,这也成为了他提及的不可原谅。
期间的冷战她用各种办法挽回,软硬兼施的娇小姐的法宝里,好像真的是要将他们缠绕在一起。
交往第七年,杨辰在原工作的基础上另找了份兼职,他节省,想多攒点钱好结婚,在年中的时候,他将彩礼提到了七万,“我只有这个能力,再多真的拿不出。”
他以商量的口气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