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这两天开的真高兴,黄黄的嫩色,悠悠的荡人心窝的香。招来许许多多小蜜蜂。真不知她们哪来的,又怎么知道我这小院的信息。
嘤嘤的蜂声,暖暖的阳光。一个冬天没有的感触,又来了,是春天的脚步,或者爱抚…
姥姥在台子上吃元宵。说是太原老鼠窟的名产。姥爷不吃,小子也不吃。不太甜,你们怎都不吃。不爱吃甜?
其实,——我对姥姥说不这样的。——小时候,奶奶小手绢里总包着几块糖,我吵闹时,拿出来诱导我们——包括我姐…
那个时候有块糖,在手心攥着,哈,奏是甜蜜的事业啊…
天翻地覆慨而慷之后,三年困难时期有高价糖。之后,糖块,慢慢不上席面了,阳阳一睁眼就王老吉; 小茶几上,是每日坚果,云云…
可是,可是,我有时想些可能虚无缥缈的概念:
那当年,奶奶手绢里的糖,她自个儿,吃过一块无?
——2.3.(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