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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大人都曾经是孩子,可惜的是,很少大人记得这一点。”法国作家安东尼·德·圣艾克苏佩里在他创作的《小王子》开头如是说。
我记得,我记得我也曾是个孩子,做过很多孩子做过的事情,他们没做过的我也都做过了。
那童年,那时光,那情景,如一幅幅画面倒映在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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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山村家庭里,房屋的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森林,群山像保护栏一样把村落环绕着。
山上有自家种的水果,还有用手摘取就能放入嘴里的野果。早晨,一打开窗户,便能听到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从明天起,
做一个幸福的孩童
放牛、劈柴,周游自然
从明天起,关心日常和玩耍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山,鸟语花香
我童年的处境完全是海子《春暖花开》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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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大自然中度过的,既没见过红绿灯,也没见过火车,这些信息的也只能在书本上获取。
但是,作为地地道道的乡巴娃,也有很多城里娃接触不到的事情。
放牛、捉鱼、电鱼、钓鱼、捕鸟、捉青蛙、摘野果制作弹弓、下河游泳等,一样我都没有落下,其他小伙伴能做的事情,我都没有输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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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时候,我们可以到山上去摘野果,和一群小伙伴高高兴兴地到山上去。
甚至有时候倾盆大雨的,我们也不管那么多,照样去爬树摘野果。
让大个子或者爬树能力一流的伙伴上树摘果,另一帮伙伴在树底下负责把扔落在地上的野果捡到袋子里。
就算是从树上扔下来的野果砸到了头上,我们也不叫痛不喊疼,摸摸头皮后就又继续和其他伙伴嬉皮笑脸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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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河水清澈见底,我们经常也到河里去捕鱼。
拿着一块小小的捞鱼网,卷起裤腿,把小脚丫踏进水里去,脚底下踩着石子和泥沙,一股清凉的感觉顿然漫上心头,随着脚步的挪动,水里便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一旦见到有鱼儿游到石头缝里,我们就把手伸进去,用手指捏着它们,无处可逃的它们只好摆动着身子呈猛烈挣扎的样子。
无论它们怎样的求饶,我们都不会放过它们的,活生生的鱼儿,在我们的眼里俨然成了一顿美味的菜肴,谁又愿意让口水白流呢?
除了捕鱼,我们还会去河里钓鱼。
下雨是钓鱼的最好时机,当河里涌起浑浊的浪花的时候,就是我们钓鱼大丰收的时候。
当然,晴天的时候,我们也会去钓鱼,不管能否有大收获,当鱼钩线晃动得厉害的时候,就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刻,用力一拉,把所有的快乐都拉拉上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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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晚上的时候,每到稻谷被收割后,田地里就传来了一片蛙声。一片漆黑的夜晚,除了骚动的蛙声,就只剩下热辣辣的空气了。
堂哥、哥哥和我,打算要策划起捕捉大青蛙的秘密行动。我们拿着手电筒,向水田里出发。到了水田边,我们静静地站着,竖起耳朵,努力听取蛙声传来的地方。
随后,我们做好捕捉行动,一个人负责拿着电筒定定地照射那青蛙,两个人负责擒拿青蛙,负责擒拿青蛙的人必须是手脚敏捷、眼睛锐利,先是慢慢地向它靠近,避免惊动它,最后到了离它不到半米的地方,迅速弯下腰去,用双手紧紧将它的身子压住。
一只浑身光滑的大青蛙,就是这样落入我们阵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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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偶尔也会三五成群结伴到河里去游泳,希望把夏天的炎热洗去,当然做这种事情是不能明目张胆的,一旦被家长或者老师知道,就算不被打也是会挨骂的,因为对他们来说,那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不过,到河里游泳真的很危险,小朋友们千万别模仿,就算要游泳也要到有人看管的游泳池里去。否则,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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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时候,那天空很蓝,水很清,树木种类繁多。
如今天空依然很蓝,不过水已经不再清,树木种类也变得越加单一,或许以后只能在植物园里才能看到那些树木,甚至只能在视频或照片里才能看到。
那时的我们,没有网络的诱惑,所以父母和老师都不用担心我们整天沉迷于王者荣耀或者吃鸡等游戏中,自然而然也不用担心我们偷偷拿钱去充游戏币,我们最多也就是偶尔玩玩俄罗斯方块游戏而已。
那时的时间很慢,没有现在整天匆匆忙忙还嫌时间不够的快节奏。那时候流行磁卡机和收音机。一首经典的歌曲,就可以让我们反复循环很久。
陈慧琳、beyond 的歌反复被我播放着,甚至还会把歌词都背下来,好在走路的时候也可以哼上一曲。
收音机是我们获取资讯的好工具,去学校的时候可以带着,甚至放牛的时候还可以带上,在空寂的大自然中,除了牛铃发出“铛铛”的声响外,剩下的就是收音机里跳出来的广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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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我们,天真无邪,而且因为还特别无知,所以我们天不怕,地不怕,蹦蹦跳跳,受伤了爬起来再继续。
长大后的我们,慢慢懂得了很多,开始变得怕这怕那的,于是手脚也被束缚了很多,做什么事情都学会了瞻前顾后的。
初生牛犊不怕虎,时光欢乐在那处。摸摸自己的下巴,手碰到了粗糙刺人的胡渣,才发现自己已不再年少,时光也回不了往日,但那些时光、那些美好,依然停留着在脑海的时光隧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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