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个慢慢长夜里。
孤寂、苦难、不安、无处言说,
避无可避,不由我抵抗的侵蚀着我。
从皮肤毛孔,叫嚣着的血液,每一根颤栗的神经,通通传送入中枢神经。
我反应过来,心脏酸麻,难以呼吸,想呕吐,想用短刀剜出心脏来停止这种无名的,痛感。或者用小刀划破皮肤,以此刺激我的感官。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偷偷的做了。
我想我大声喊叫直到喉咙腥甜、无声。
我想我哭到不再有眼泪供我宣泄。
我想我四肢麻木一动不动。
我想我的感知器官与神经不再运作。
我想我用短刀剜入皮肉取出灵魂。
我想挠碎我的,皮肤。
而我,都不能。
所以,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