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握洋甘菊,三两茎洋牡丹。纯白洋桔梗是心头好,可惜娇弱易凋零,又爱又叹。油画牡丹是相框里高鼻深目的西方美人,绫罗纱绢在月色下泛起幽寂的珠光。多头泡泡像一群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在黑漆漆的后台吵闹着簇拥着等待剧院深红色大幕拉开,等待耀眼的光束笼罩下来。洋甘菊性子平和又坚韧乐观,十块钱可以买一大枝,小小一只长颈玻璃瓶,半瓶清水,足以让它们欣欣然地卖力鼓胀起一个个小拳头一般攥紧的花苞。源源不断,层出不穷地,接连十好几天都能看到细小纤长的白色花瓣层叠托起中间一饼娇黄的蕊,好似满腔子按捺不住洋溢出来的幸福的泡泡,那是洋甘菊无声的呐喊。有时在书桌上搁一小瓶洋甘菊,即便是忙碌,进进出出也难免常被那一团绿白交织的玲珑光影吸引。心下暗暗低呼:“它怎么能开这么久呢?怎么竟有花儿这样可爱可亲好养活呢?”而它就是那样低调又安静,在我伏案的时候静静浮起一派清苦气息,那样浓烈又那样清冽,仿佛置身金色阳光直射的草海。疲惫颓唐的日子会选择多头泡泡。狂欢泡泡,多头芭比,黄金时代,再随意拣两支黄玫瑰就很好看。不觉得吗,黄色其实是很特别的颜色,在色环图上介于冷暖色调之间,像是晨曦,一切尚未发生,皆有可能,也像是薄暮,热势退尽,留下寂寞的健康。黄色是衔尾蛇,时间的尽头与发源于此重叠,说不好是开始还是结束。橙黄交织的一大捧镇在案头,像一束火炬,定心宁神,鼓舞士气。养得好的话,多头泡泡可以一直开一直开,鼓着腮帮子要把所有泡泡都吹上天似的。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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