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之死——灰色寓言《金斧子银斧子》

大鱼之死——你不曾听过的《金斧子银斧子》

电影《这个男人来自地球》被称为最省钱的科幻电影,几个大学教授在荒野上的木屋里侃侃而谈,讲述了一个不死人的故事:一个穴居人从石器时代存活至现今,在以往的时间里,他是部落酋长,是耶稣,也是梵高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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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给大家讲一个与电影异曲同工、关于一条巨鱼的故事。最初,这还只是人们口头相传的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樵夫上山砍柴,不小心把斧头掉入河里,他十分伤心。这时候河神变成一个老爷爷出现了,河神跟樵夫说,我帮你把斧子取上来吧。樵夫说好。河神取出一把金斧子,问是不是这把。善良的樵夫说不是。河神又取出一把银斧子,再问,樵夫说不是。河神最后取出一把铁斧子,樵夫说是这把。

河神为了奖励樵夫的诚实,把三把斧子都送给了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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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湖起初没有名字。

黑塔湖面积广大无比,边上群山围绕,还时常烟雾缭绕。山的另一边有几个村子,住着百十户人家。村民靠打猎砍柴为生,平时就算到山上砍柴,也很少到湖边。传闻湖中有巨兽,兴风作浪,吞食过往的牛马,湖边堆积着许多不可辨认的骸骨。

一天,少年阿山上山砍柴,不经意间越走越远,迷了路,来到悬崖边上,底下就是无边无际的黑塔湖。

阿山放下成捆的木柴,随身携带的长柄铁斧子插在柴捆中。阿山坐下来,望着湖面想要如何回家,突然一阵诡异的林风从身后吹过,那铁斧子竟掉落悬崖,坠入湖中。

阿山愣住了,悔恨不该把斧子放在那样险的位置,家里只有一把斧子,丢了恐怕要被父亲打死。

湖面出现一个大漩涡,漩涡周边一片黑压压的。一个声音传入阿山脑中:

“是你丢了东西吗?”

阿山被这一下吓得不轻,望向湖面。那声音似乎还在萦绕着,阿山大声应答:“是,我掉了斧子!”

那漩涡还在转着,阿山死盯着水面。片刻间,那漩涡喷出一股巨大的浪花,一个发光的影子像是从漩涡中被掷出,向阿山飞来,电光火石之间,砸在阿山身旁,溅出许多碎石。

那是一把白光闪耀的斧子。

“是这个吗?”

阿山又惊又喜,以为遇上了神仙。

“仙人!不是这个!”

漩涡还在转着,“你看是这个吗?”

漩涡再掷出一把斧子,砸在阿山身旁。是一把金光闪闪的金斧子!

阿山颤抖地拿起金斧子,“谢谢仙人,是这个!”

“都送给你了!”

话音未落,漩涡再次掷来一把斧子。

阿山激动得跪拜在地。

起身时,漩涡已不见踪影。阿山有些疑惑,愣了一会儿,抱起那三把斧子,转身就跑,消失在迷城似的山林里。

少年阿山明明迷了路,回去的时候,却知道该走哪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引导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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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山告诉父亲:

自己上山打柴,迷路了在悬崖边歇息,不慎把铁斧子掉进湖里,一个长须白发的神仙从天而来,说可以帮他一忙,先是从湖中取出一金斧子,神仙问他是不是这个,他只说不是这个,之后神仙在取出一银斧子,他依旧说不是,之后神仙取出了铁斧子,他说是这个。后来神仙为了奖励他诚实的行为,所以另外两把斧子一并送给了他。

父亲起初不信,但是转念一想,不是神仙还有谁能凭空变出两把金银斧子?再说,管他真假,反正不是偷不是抢,怎么来的都不重要,以后他人问起就说是神仙赠的。

阿山父亲秘密地带上银斧子去到市集里的银铺卖掉,店主告诉他,那把斧子的锻打工艺很独特,也没有打磨的痕迹,质地非常均匀。问他银斧子的由来,他随口糊弄过去。

银斧子换了很大一笔钱,阿山父亲买了很多东西回到山村。焕然一新的家让其他村民困惑不已,在追问下,阿山一家说出事情的缘由。

村民似乎觉得难以接受。

“掉个斧子就有神仙送金银?”

“哄小孩呐你!”

“散了吧,不实诚的家伙。”

村民纷纷散去。

之后,隔三差五的就有村民跑到阿山掉斧子的悬崖,往下扔斧子,然后大喊神仙,然而没用。湖水波澜不惊,除了斧子掉进水里泛起的涟漪再无他物。

后来村民们又让自家的孩子去扔斧子,他们认为,小孩子内心纯洁,说不定能引得神仙下凡帮助。

一切徒劳,数月过去,大人小孩一个接一个的空手而归,但是村民们仍不放弃,毕竟两大坨金银是大诱惑。

再后来扔斧子的人竟成了规模。大家原本心照不宣,却也开始公开说这件事情。村民猜测神仙知道大家是特意去掉的斧子,所以不现身。

为了表示虔诚,村民们组织起来,买了许多元宝蜡烛香和贡品,到悬崖上祭拜神仙,祈求神仙显灵。那天太阳奇毒,村民在日头下跪了许久,热得浑身通透,却也不敢走到树荫下乘凉。男人们低着头咒骂,女人们低声嘀咕着要走。

傍晚时分,村民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部分在死命硬撑。

湖中一黑影浮现,天地瞬间变色,狂风大作。村民争着观望,黑影长而宽,在水下打转,很快造出一个大漩涡。村民突然醒悟,跪地高呼:

“湖神……”

之后,村民将大湖起名为黑塔湖。老人说因为当天所见黑影长而巨大,若放于陆地上,与大塔不相上下,所以叫黑塔。

少年阿山一家带着金斧子离开了山村,在很远的地方定居下来,凭借着金斧子换来的钱,风光了几世。

至于湖中的黑影,村民认定,那跟湖边的骸骨、少年阿山的金银斧头一样,都是湖神现身的结果。为此,村民世代供奉湖神,并且保护黑塔湖,绝不捕捞。

湖神的传说以及金斧子银斧子的怪谈一直代代相传……

(朋友,忘了告诉你,这是一个科幻故事。

未完待续,了解更多请关注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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