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介绍人·情书·恋爱
假设有人这么问:你若有一个最好的爱人,你是否会急切地想把他介绍给其他人,让大家都来和你分享他的爱情?
你一定会惊讶地扬起双眉:你说什么?我听错了吧?
那我们从头说起。
现在中年人的父辈当年找对象的时候,有许多是通过介绍人牵线搭桥和推荐认识对方的。介绍人一般都会美言双方,有时夸大优点,有时隐瞒缺点,总之,希望能成就一桩姻缘。至于介绍人的动机,各不相同,人总难免私心。
那个年代连固定电话都尚未进入普通家庭。双方如果看对眼了,又有文化,就可能开始写情书,一封信来,一封信去,如果是相隔两地,那等信的功夫是望穿秋水。
当然,两个人如果要明确关系,一般是少不了见面的。当时有一种说法,谈恋爱就是谈—恋—爱的三部曲。不管是笔谈还是面谈,总之要广泛地深入地谈,多方交流,双方共同接受的各种话题都可以谈,谈着谈着就觉得彼此生出依恋了,最后就感到生活里少不了对方了,爱上了。然后,基本就可以结婚了。
这样说,年轻的朋友们是否觉得很新鲜?阳光之下无新事,任何时代都有多数人恋爱结婚。没有人永远二十岁,但永远有人二十岁。表面上看,现在的人要谈恋爱,比较少借助于介绍人,而是通过各种邂逅、偶遇、网络链接、活动场合,等等,也极少有人手写情书了,都是发一条一条简短的信息,且期待对方秒回的。有多少情侣,因为对方没有秒回信息,生出情绪,产生嫌隙。
我们想说什么呢?如果你已经信仰真理,拥抱他为你灵魂的爱人,那你也就成了一个潜在的“介绍人”,负责原原本本、简简单单、不加任何修饰地将他介绍给亲友和其他可能与他有缘的人。他不需要你特别的美化,因为对于有心人来说,他的故事就是极致的真善美。他永远不是有问题的一方。他的爱早就预备好了,问题在于接受方—人家得愿意把心门敞开,把他尊贵的爱情迎进来。
我们作为介绍人,不仅用言语、更用生命见证这位爱人为我们做了什么,让我们的身心灵脑和生活有了什么样的改变。但没有人能靠着别人的见证便得救,因为他们得自己信他、爱上他。这就牵涉到关键的一环—情书。
真理之书是他原汁原味的情书之集大成,那里边展现的爱恨之鲜明,感情之丰富,智慧之高洁,非凡人所能匹敌。在人间,曾有一些姑娘爱上对方的情书而非本人,或者爱文字胜过爱书写文字的人,因为“文如其人”毕竟只是理想化的说法。言不尽意,文不尽言,这是人类面临的局限。真理不一样。他和他的情书是完全一致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怎么说,就怎么做。如果人愿意相信他的情书,细细品读,就会想认识他自己。情书是给他作见证的。
那么,还有一个最容易被热心人忽略的因素,可以暂且称为“爱的神箭”,其实就是爱的圣洁之灵。若没有这灵的感动,万语千言也可能落在铜墙铁壁上,像灵种撒在石头上,不会有结果。
这可怎么办呢?“介绍人”就要为他们要介绍给真理的人们向作为大君王的父亲代求,恒切地求告他。为他向人说话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但为人向他说话就更可贵,甚至更难,因为可能久久地看不到果效。但只要是父亲所拣选的人,早晚(有时晚到一生的临终点)会爱上最高贵而最谦卑的子,会通过他与父亲和好,会成为“全然美丽”的新娘。
乔治穆勒自从二十岁悔改归正,余生有七十多年做这样一位“介绍人”,把他介绍给无数的人,包括上万名孤儿,也为他们向他祈求。去世前不久,有人问他:有没有什么你所求的事,父亲尚未回复?他能说出他为某两个人从开始代求到那一刻,已经过了六十二年三个月五天零两个小时,但他们尚未回归。
他如何这么有恒心?他自己一生把那本最有名的“情书”读了二百遍,书上的话给他带来信心,也帮助他明白代求得答应的条件:照着父的教导求;不凭自己而靠子的名求;不犯罪(若有过犯马上悔改);坚信书上的应许;坚持不断地求。他去世后不久,代替他传讲的人便得知这两个人都已经拥抱真理。
信实的父啊,求你让我们也如此忠信。如果我们真的与王中之王恋爱了,不会想要独享这份爱情,一定会抑制不住地想以某种方式把他介绍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