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崇拜的博古通今的学者、是我欣赏的没有官味儿的政客、更是我敬重的和蔼可亲的长辈,他学问的高度和深度,人生的阅历和格局,是我无法用自己浅显的文字表达出的。
作为男人,毋庸置疑,他是优雅的,我为他而喝彩。他的白衬衫永远是洁净的、他的神情永远是平和的、他的举止永远是得体的,他的言谈永远是深刻的。
他的优雅之一在于他懂得餐桌礼仪,他的红酒杯从始至终是透亮的,每喝完一口,他会用纸巾或餐巾擦拭杯口。他面前的洁白的餐碟里,几尾绯红色的虾壳也是如此整齐的并排躺着。在看我的餐碟里,几个头尾分家的虾的残骸横七竖八的躺着,让我这个以优雅为典范的女子汗颜。接着便向他请教如何可以把虾吃的如此完整。他拿起一只虾,一手捏住虾头,一手捏住虾尾,放在嘴边,告诉我先用牙齿咬住虾背,然后在用牙齿把虾肉一点点向虾腹挤,挤到可以吃到整个虾肉为之止,这样不仅可享用美味的虾肉,之后还是完整的一只虾。他说这也是方便服务员的收拾,这一点更让我为之敬佩。他不仅是一位懂得生活的优雅的男人,更是一位会为别人着想的心思细腻的男人。
如何吃虾,这不仅仅是吃法和吃相问题,更是自身学养和涵养的细节体现。一个男人尚能做到极致,身为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