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
今天是星期天,娘,姐姐,姐姐家的两个女儿,我。我们一行五人登“天台山,看坝上草原”。娘,姐姐,姐姐家的两个女儿,我。
从我的出生地郎垒,我的家,那个挤满回忆的建于上世纪97年的房子出发。目的地:天台山。
我出生在郎垒村。这个地方在我出生后,原来的籍贯是,河顺镇。后来加入了陵阳镇。有一年的清明节查资料说,解放后,还归过河北管呢。历史不再追溯,花开无数,单表当世。
天台山,原名,奶奶山,后来更名为“天堂山”。现在正在建设“坝上草原”,才改成现在的“天台山”。
说起来去“坝上草原”是过年的事情。从姥姥家就看见了山上的建筑物,姥姥家是河顺镇的郭家庄,现在是“坝上草原”的后花园。但是,一拖再拖,答应娘的事情,总是没有缘由的延误了。
娘和舅舅约好,像小时候一样再去东脑上看看,小时候打猪草,种地的,没少去,就是狼也是见过的。
但是,接送姥姥,看望姥姥,好几次了,总是匆匆,匆匆,没有足够的时间。这件事就搁浅了。
下午3时,我驾车从村子东边的路正式出发。
先是经过我们村子的“弹花”地点。那是方圆几十里的“弹花店”。谁家娶妻生子的,要新被子的都要过这里。那一年我的同学弟弟结婚,还从栗家沟来这里,从我娘家拿了缝衣服的针线。
再往北走,转到新修的大路上,旁边的加油站已经开始营业了。三年前还是口粮地的。
顺着路走下去,就到了高速的立交桥下。向左转是上高速的。直行就是杨家营,路西边是玻璃瓶厂,厂房长达几十米的吧。东边还是绿油油的庄稼。
下一个村子就是“井东坡”。村子在东边。水库在西边。村子后边有红旗渠的支渠,路的东边就又是一个村“西曲阳”,我的姑姑就是这里的。小时候来姑姑家里住,总是在河岸上走来走去。有一年,发大水,水和渠身一般高,一般平,就有小孩子以为可以像走路一样走过去。他大胆地尝试,结果是,在杨家营的地方找到了尸体。我天生的胆子怯,没敢冒险在水面上走。
上个月的19号,下的大雨使得河顺镇遭了灾。汾洪江的路断了。我们只好绕路前行。在经过镇上时,又遇到热情的大妈指路,使我们从河顺完小的门口折回去,走新修的路。老一辈的“九拱桥”被填掉了。现在新修的桥也断开了。
在经过河顺卫生院的时候,我就回想到姥姥在住院时,娘来此地,和我的姨妈们轮流的情景。当时的忙碌在现在看来也是很珍贵的记忆。睹物思人,姥姥还健在,我们心里只是回想一下住院的情景。
经过上坡,我又看见了“烧伤的医院”。08年孩子烧到后背,是姐姐带着孩子来,换药往返,五六次才好。我的姐姐就是我工作上班时的“备胎”,随时为我服务。
一路上连拐带上的上路,把我拉回到了上次来的记忆中。
那时还是叫“奶奶山”,我和娘,还有我的大学同学,我们一起在欣赏漫山遍野的花。姐姐那时负责开车。因为这样的路况,我心里没底。谁让她是姐姐呢!专程为接待我的同学,哥哥的车子也是“得心应手”的开来用。
正因为姐姐来了,我们遇到了那位善良的老兽医,他在庞村。今天偶遇。老人家有相识的老朋友在这里管事。我们因此有“殊荣”:去看看地宫。
那是电光的佳作,使得孩子们唏嘘不断,见识了十八层地狱。今天路过地狱,又一次提起。先人已逝,此地空余黄鹤楼。
我的记忆里还有老人家请我帮忙排版家谱,写碑文。到后来,让我帮忙在网上查找有关癌症的资料,问一问为什么会那么疼,“我的病没有扩散,帮我找找医生”。
我自是知道“医生治病不治命”,只是安慰,说宽心话。春天还没来,他就走了。
到了正殿的下面,娘遇到了老乡。是姥姥家门口的,按辈分我们喊哥的。这位表哥的老娘比我的老娘小四岁,但是,由于表哥姥姥家中长辈亡的早,这位表哥姥姥只好和这些比她大的姐姐们一起做事。支撑家庭,吃了不少苦。
现在,她也在老家,伺候她的老妈妈。
姥姥家住的地方由于水好,空气好,长寿的特别多。娘和这位表哥又唠了一些别的家常,大约是说说小时候的事情。这山在多少年前都是上过的之类的话。
在通向“坝上草原”的路上,由于大雨,正在修路。我们原路返回。因为大雨使得庙院的墙塌了,所以政府要求,关门。直到修缮完好再开。
下山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平台的地方暂留。照了一些照片。娘今天见了老乡,显得格外高兴。也在照相的时候,笑颜大开。
顺着曲曲折折的山路折回去,“轻舟已过万重树”。不愧是坝上草原,绿化真的很好。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妈妈骑了电动车,一前一后带了两个孩子。我说“快照下来”。这就是孩子小时候,我的生活状况。一个妈妈。两个孩子。左手一个儿,右手一个女,身后还背着“生存和挣钱”。
也是这位妈妈给了我灵感,使我想写一写这一路走来。
正是那首歌词所唱“一路来,一路去,一路人生多风雨”。
有诗云:去年今日此门中,桃花依然笑春风。
我想,美好时光总是回味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