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以为在医院可以做到痔疮检查,结果医生没空来。乳腺科万主任让我去买了门诊看痔疮我因为痔疮不再出血便不再想看。
万主任说:“你别折腾了。回去好好养着先,以后再来看痔疮吧!”
好吧,我心里苦笑,昨天还跟05床规培医生研究痔疮手术问题,万主任这么说,让我的痔疮躲过一劫。我只能说,以后从各方面注意身体。
结果万主任与管床董医生就让我出院。我想着出院就出呗,然后给店里打电话让老板来接。
我其实可以自己出院的,但是东西带得有点。五六本书,每本都看了看,不是很适合我。放包里还很重。换洗衣服很多,还有蛋糕,衣架等东西,最烦心的是陈居然带了一袋20斤米来看我,还有一件牛奶。我现在两个月内不能搬东西。以前搬东西的小儿科似的事情都不能做了,只好在楼上等老板来接。
阿紫今天倒休息,可是南山来上川打车挺贵也不方便,于是我让她别来。来了也没有人做饭给她吃,她休息就好生呆在家里休息吧!
我在楼上跟贺三花聊天。她是湖南人,听说我是江西的,特别兴奋了似的,好像我就是她妹妹似的,关切得很。她说湖南人跟江西人就是表姊表妹的关系。其实我们两个省会的人说话真的是一样的。但是真心话,江西与湖南是邻近两个省会,在我们心里还真没有说那样热烈的把湖南人当成自己的姐妹城市来爱的。就比如阿紫大伯母是湖南人,我与她关系与还行。她是一个心直口快,其实也挺腹黑,自私自利的女人,我与她没有很多利益冲突,我对她也就没有特别强烈的爱与恨,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我从不议论她的事情,她跟我说家长里短,我就笑笑,绝对不偏向她口中的那个她的是与非,即便她说的是我曾经最怨恨的那个人,我也只是笑笑,一句话都不说。也没有什么好说。
就这样聊到老板来接我。这一次他倒是老老实实把所有东西搬下楼了。
主管老婆打车过来,说是有些妇科不舒服来看看,然后我们一起打车回店里。
中午老板煮水饺加面条,他放了小米椒在里面,我不能吃辣椒,他只好重新给我煮鸡蛋面。
下午我午睡起来后,老乡张有凤来看我。她很是高兴,说要给我220元买营养品,我不要。
她现在每个月只有一千块,只拖楼梯过道。每退一间房做卫生50元。我本来跟中医院做卫生的贺三花帮她找了一个在医院送检验单给病友的工作,3千7包住不包吃,这个工作很轻松还很体面。但是张有凤又没有读过书,她去不了了。我也觉得很遗憾了。
夜里老板进货回来倒是没有让我搬货,但是他听说我两个月不可以搬东西,不可以拿锅铲做饭,他停顿了一下,冷冷地说,那不是年都过了。
我没有回答,也懒得说什么?本来之前答应张有凤过年帮她做隔壁卫生。也做不了了。
后来老板说别听护士说,两个月不能洗澡谁信啊!我说是两个月不可以炒菜,不可以搬东西。没有说两个月不能洗澡。
老板立刻补充一句:是不能帮重的东西吧!轻的东西是可以搬的…
呵呵,这就开始算计他这两个月的得失利益了。
他应该忘记了他在深圳的十年是怎么度过的吧!
他不知道他的深圳十年,出来进货,点数,然后吃完饭洗他一个人的碗。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