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丁是和我坐同一辆车上的太白,那时候他还没去炊事班。
刚到单位的时候,豆丁对我很好,发自内心的一种关心。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不叫豆丁,不知道哪个班长取的这个名字。
慢慢的,大家都叫他豆丁。甚至有的人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后来,他去了炊事班。但没有忘记我这个同批。
我们关系依旧很好。从认识第一天到现在。
他开始自学吉他。一开始以为他就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后来弹的有模有样。
他的衣服看起来很脏,我总是会说:“豆丁,你的衣服该洗洗了。”
帮厨的时候他总是叫着:“琴姐。”声音拖着老长。
站哨的时候总能看到他一个人早早的去食堂,一个人在屋子里弹吉他。
他看起来总是很开心的样子。嘴里会说出各种好笑的段子。
可是,有时候他也会觉得委屈,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那次他过生日,是我们同批几个聚的最齐的一次。
那时候他是最坚定的说要退伍回家的人,可是后来却留队了。
离开太白那天早上,喂大家吃饺子。我看到他哭了。
跟他一起打游戏。发现他原来打游戏也这么厉害。
就像那句:“你去打团,我们四个偷塔。”跟着他哪怕一个人头都没有,我还是可以赢。
他总说:“琴姐,我到时候去南昌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