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了各种起床的姿势,困倦的身体半拖着灵魂,还是十点的咻一咻,揉开了惺忪的睡眼,早就开始反抗的肚子愈演愈烈,急匆匆下楼去厨房找吃的。
是的,推开门,你想到了我的惊讶,然后,也如我一般的窃喜。雪还在簌簌地下,院子里的各种蔬菜,都被雪包裹的只剩下了头上的一抹绿色,中庭的甬道也只有稀疏的几个脚印。赶紧楼上楼下的,打开所有能看到雪景的门窗,远眺近观都是满眼满眼的雪白。这是人们期盼已久的瑞雪吧,早不早,晚不晚,自有天注定。
阳台上,素净的白色画布,没有任何的染指,我却动了点儿小小的邪念。找了一根小木棍,随意涂鸦。终归是画的不好,没有灵动的即感,也没有杂乱的生机。往年,家禽总是第一个舞动在雪布上,踏出一片热闹,而今,只有我还蹲在雪地里细数流年。
我在小小的城,城里也刮风也下雨。你在远方的城,城里也下雨也下雪。到底谁在城内,谁在城外?幸好,城内城外没有隔绝于世的围墙,那么,就让我在我的城等待,三年为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