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在奔腾而过的时间里,迎来了春季的风。天黑了,夜深了,这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没有星星的调皮玩耍,天空也沉寂了下来。但它并非是纯黑色,倒是黑中透露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直达银河、宇宙。
骑着自行车回家,道路上没有人群,只有稀少的车辆;没有多少闪亮的灯光,只有那路灯在默默的照亮。我独自骑着车回家,上了桥。因为有着风的阻挡,我太陡的坡竟然异常的难骑。
风向无数只隐形的手,抵挡着我,不让我骑过。脚下的踏扳如千斤般重,链条如生了锈一般。屁股腾空,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筑在脚上。“呼哧,呼哧”一丝丝酸蔓延到了大腿。腿上的肌肉如被分离丝丝抽疼着。
腿越来越酸,风雨越来越大。我的手露在外面被风拂过,风像顽皮的孩子一样,玩闹的从毛孔里钻入我的皮肤里,血管里,乃至全身。后来手被冻热了,像玩过了雪般,渐渐没了知觉。
下了坡,就算不用骑,自行车也借着风,接着坡也能走。这时候,我像脱了母亲的怀抱的幼畜,自由的飞翔,骑行。
宽敞的马路空无一人,只有我向家的方向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