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分量

坚持星球演讲训练营演讲稿之一。

小时代

一杯加了水的葡萄酒,
已经不再醉人了,
但还是闻得到清冽的酒香,
它能把回忆染醉,
染成你承受不了的气味;
或者说像一本
看过无数遍的悲剧小说,
再次阅读的时候,已经无法热泪盈眶,
然而胸口里,
却依然有一只小拳头,
轻轻地在心里敲门。


早上读完这首诗,我感受到了回忆的力量。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到宇宙天地,小到个人,我们都是由回忆来塑造的,如果抹去历史,遗忘过去,我们也就丧失了身份的认同,丧失了自我。

我想起最近热映的一部纪录片《二十二》,影片讲述的是抗战时期被迫充当“慰安妇”的22名幸存者的故事。在影片中,曾经的受害者,如今的普通老奶奶,面对摄制组的采访,表现得要么愤怒,要么悲伤,要么刻意回避,要么假装处之淡然。透过她们沟壑纵横的脸,我们能感受到,70多年前的伤痛,虽然已被岁月的长河冲淡,却仍然像拳头一样,击打着她们衰弱的胸口。

看完影片后,我在朋友圈分享感想,有朋友来问我:“影片吓人吗?我想去看,又不敢。”我很理解他们的担心,以往的电影电视剧,凡是涉及到抗战的题材,一般都是悲惨而沉痛,让人不忍卒看。

然而,这部纪录片却十分不同,导演采取了一种冷静、克制的叙事策略,镜头里展现的,是22位老奶奶平淡得近乎浮躁的日常生活。即便是葬礼,也处理得十分平静,如果你不知道故事背景,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民俗风情纪录片呢。然而,在平静的画面中,我们能感受到生命的顽强。是的,回忆是宝贵的,历史不能抹去,过去不能遗忘。可是,生活已然如此艰难,我们还忍心把回忆的包袱压在她们弯弯的脊梁上吗?

夜深人静之时,我们可以倒上一杯葡萄酒,慢慢品味,放飞记忆的翅膀,缅怀过去,铭记历史;但千万不要把回忆当作包袱,因为,当太阳照常升起,生活还将继续,生命还将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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