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诗歌写作碎碎唸
究竟是什么让我们将劳碌之余去写诗?让我们的劳碌更忙碌?是爱吧!有人说是生活,不,绝不是,生活只是爱的一个载体;有人说是思想,不,也不是,思想只是爱的一种层次。当我们的诗,诗的语言,无论是愤怒、怨恨、惆怅、绝望,还是述说、表白、希望、祝愿,如果与爱不沾边,一定不是诗,一定不是诗的语言。
诗,穷而后工。善独则尽美。一穷而含百意,非贫穷一意,非求尽一意……诗人亦如是。
无论悲情悯怀,也无论歌风弄月,风也罢雅也罢颂也罢,诗歌是诗人善良的载体,也是一个人善良酿结的作品。它不同于鲁迅说的杂文,它如果是投枪匕首,也应该是上乘武功,而非简单粗暴。
善良是水,所谓上善如水,水之象,大化无形。善也不是傻与蠢,善是禅,善是佛,善是高级智慧。
诗文本的形式应该是开放式的,否则就淹没了独创性。风格不能体现在表象的讽刺、鞭策、呼喊、呻吟、情调……等具体诗意上,还应该有形式和方式的延伸、美观、节奏等。
诗在尘世,不在天堂,也不在案头和洞穴。
诗文本的真正意图,只有诗作者自己知道。意象和句子不过是诗作者借以陈述的手段。比如:沙子说话/月牙安静。/香客祷告,/佛安静。(胡弦《敦煌》)胡弦是在描摹吗?一定不是,所谓“有所思”便是创作的起始与目的。
女性写诗,是我们人性中充满温度的表现。女诗人永远没有男诗人在创作中表现的那种急于表述,她们是诗的绣娘。
要求自己写的诗和李白的诗一个标准是不可能的,也不能强行雷同。诗歌在风格与想象力上没有标准可言。
当一个创作者有了经历、知识,经过思考、探索,思想自主以后,如何通过作品表达或反映,一定要找一些相互可以沟通的载体,或为假借。
诗歌与哲学是孪生的,但却又是亚里斯多德所说的“对手”,它们都产生于思想,并由思想将它俩培育成不同状貌的两朵灵魂之花。
所谓“草原写作”,是因其特殊语言标志的反复出现,是因其历史的、地理的、民族性的特别情感和具体指向所泛化和存在的。
诗是最终的文学。生活是最终的艺术。爱是最终的生活。
(以上辑自牧哥的微信朋友圈,略有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