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景色，确实挺漂亮。远处那一片，就是启德——如今香港的新市中心。今天来到这里，为 TVB 的中学生进行一对一辅导。眼前是他们的健身会所，再往下，是一所小学。再过去一点，又是一所小学。
当时我们家孩子也曾拿到那所小学的 offer。本以为是好选择，却因为一个原因放弃了：太吵。学校本身挺好，学术也很重视。但一走进课堂，外面工地的噪音便嗡嗡作响，挥之不去。小朋友不喜欢，我也理解。
讽刺的是，街对面的小区，却意外安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单凭外表，真看不透。再远一些，你可能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那景色依然很美。只是，近与远，热闹与安静，往往并不在第一眼能分明。
这让我想到微信直播里的卖房人。他们喜欢在地图上打勾或打叉：勾的地方好，叉的地方差。但去了才知道，勾的区域里同样有很多糟糕的角落；而打叉的地方，也常常藏着不错的选择。只是价格不同罢了：勾的地方贵，叉的地方便宜。
其实大陆和香港的房价，这几年都跌了不少。会让人心里一惊，仿佛验证了那些卖房人的话。但回头看，他们推荐的地方，也并不尽如人意。
前几天，我在律所的开业仪式上做了一段脱口秀表演。认识了一位年纪与我相仿的朋友，以前做电子行业，后来出来创业，事业做得挺好。他告诉我，他也“被套牢”了。
我们原以为自己被套牢，是因为走得太远。但没想到，他买的房子就在很近的地方，却同样陷入困境。谁能想到呢？原来，有些事，光凭表象，真看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