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曾与我在夜色中,相逢
在一座阁楼里的阳台下
捧着一只没有水的玻璃缸,托起真空和凸出的边界
那时,有月光淹没
头顶上仿佛开满太阳花
2
我已经不记得了。早已不记得那里
除了那些长得一模一样的砖,和淡下的红
无论在何时,无论在何地
阳台上面的太阳花都是白
“我已被拧干”,晾晒在万千绳索之上
荡秋千一样,心不断被揪紧
这也许是染了病
3
“快跑,快跑到五环之外”,你悄悄对自己说
哪怕,赶在一切洗白之前
远离座座爆发惨笑的阁楼,和街上狂吠的狗
4
街上,一个疯女人尖叫着
把石子踢向更深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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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与我在夜色中,相逢
在一座阁楼里的阳台下
捧着一只没有水的玻璃缸,托起真空和凸出的边界
那时,有月光淹没
头顶上仿佛开满太阳花
2
我已经不记得了。早已不记得那里
除了那些长得一模一样的砖,和淡下的红
无论在何时,无论在何地
阳台上面的太阳花都是白
“我已被拧干”,晾晒在万千绳索之上
荡秋千一样,心不断被揪紧
这也许是染了病
3
“快跑,快跑到五环之外”,你悄悄对自己说
哪怕,赶在一切洗白之前
远离座座爆发惨笑的阁楼,和街上狂吠的狗
4
街上,一个疯女人尖叫着
把石子踢向更深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