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冷淡的月色,两个黑影一路狂奔的闪进一栋高大建筑物的阴影里,就像是被吸了进去一样。但是,如果仔细听,就可以听见两个交错在一起的急促的呼吸声。
“没,没追来!”一个说,
“吓死我了!”另一个说,
“你才吓死我了,你是不是疯了?”一个吼道,
“你要是帮我,东西已经到手了!”另一个也没好气的说,
“帮你!你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我怎么知道怎么帮你?”一个说,
“去死吧,都是你那个该死的爹。”另一个说,
“你自己要干的,干嘛怪别人!”一个说,
“没用,狗屁。“另一个咒骂着,
”偷东西总好过抢劫吧。”一个低声说,
“能来钱就行,我不管。”另一个说到,
又安静了好一会儿。
呼吸声渐渐平息到已经若有若无了。
“我们回去吧,天快亮了。”一个说,
“嗯。”另一个答到,
建筑物的阴影里,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显现出来。走向来时的路。
“没弄到钱,回去能干什么?“高个的说,
”不知道,总会有办法的。“矮个的说,
”我不想再被人干了,每回都跟被猪拱过一样。“高个的低低的声音说到,
”让我来吧,总还算安全。“矮个的说,
”别和我说这个,我这么干还不都是为了你能清清白白的活着。“高个的大声说,
又好一会儿的安静,两个人并肩走着。
“那老太太还咬我。”高个的忽然换了话题,
“我看到了,她好凶哦。”矮个的接口到,
”等 回去了,我帮你看看,别再得点啥病。“矮个的接着说,
这时的城市被一层淡淡的晨光罩着,街道上空无一人,几乎每一扇窗都关着,只有酒吧间的灯亮着,门前还停靠着一溜爬活儿的出组车,
两个人的身形渐渐清晰起来,高个的事一个高挑的女人,留着长发,穿着高腰的包身吊带裙,脚上却没有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