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桥的三月天,
像是凭空生出的第五季,
铁门外点点的腥红,
是所谓季节的颜色,
听说人们叫它攀枝,
要我说,
那是绝望里渗出的血,
滴在古稀的指尖,
是沧桑的茧;
落在孩提的脸庞,
是充满光的瞳孔;
洒在离人的心头,
是多年后经久不衰的,
一声叹息!
白河桥的三月天,
像是凭空生出的第五季,
铁门外点点的腥红,
是所谓季节的颜色,
听说人们叫它攀枝,
要我说,
那是绝望里渗出的血,
滴在古稀的指尖,
是沧桑的茧;
落在孩提的脸庞,
是充满光的瞳孔;
洒在离人的心头,
是多年后经久不衰的,
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