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黄昏的断崖
夕阳是一枚古老的铜镜
映照出我体内
每一根骨头的形状
它们曾屈服于泥土
如今在火中生长
像一片倔强的荆棘
刺破我的行囊
我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它不再匍匐
而是站立成
一株燃烧的向日葵
黑夜从东方涌来
我听见苍穹炸裂的声响
在最后的余晖里
我既是囚徒
也是自己的王。
我站在黄昏的断崖
夕阳是一枚古老的铜镜
映照出我体内
每一根骨头的形状
它们曾屈服于泥土
如今在火中生长
像一片倔强的荆棘
刺破我的行囊
我的影子被拉的很长
它不再匍匐
而是站立成
一株燃烧的向日葵
黑夜从东方涌来
我听见苍穹炸裂的声响
在最后的余晖里
我既是囚徒
也是自己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