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中考似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学生的时间已经给榨到了最大化。
愈是这样的节奏愈不能失去生活。
不要指望单一的忙碌学习能带来收获幸福的体验。
由于二模基础失分的严重性,这几日又在围着课本夯基础知识点,我知道时间很宝贵,但我知道有个好心劲儿更宝贵,再拮据的时间也得让孩子们心中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上课伊始,我在黑板上写着扎西拉姆多多的诗句,用十分钟来朗诵诗歌吧。
没有过去,就不会有现在,也不会有将来。
超越而不否认,也许是我们对待生命最大的诚恳。
接纳那满心的苦与乐。
接载那漫天的花与尘。
如实地接受自己。
站立在真实的大地。
果然,当课堂有了诗,气氛就立刻变得不一样了,原本因为早起迷糊的眼神瞬间清澈明亮起来。尤其是当我写上扎西拉姆多多这个作者时,学生们倍感好奇,怎么起了这么个名字呢。
就是,为什么会是这么个名字呢?
原来是这样的:
扎西拉姆多多是个广东的女孩,本名叫谈笑靖,汉族,当代女诗人,1978年出生,因为热爱佛教,所以甘心做个虔诚的佛教徒,现在追随十七世噶玛巴大宝法王在印度菩提伽耶修行。她的父亲是一名职业学校教师,叫谭雅论,是广东省旅游专业特级教师“第一人”。因为有着良好的家庭文化熏陶,扎西拉姆多多热爱文学,喜欢写诗,出版诗集《当你途径我的盛放》《喃喃》等
十分钟的时间,让学生认识了这个女诗人,积累了这首诗。
我想对很多同学来说,不仅仅是积累了这首诗,而是诗中的意蕴和力量已悄悄地走进心田,默不作声地化作成一股前行的力量。
今天,准备了明天的专栏稿件,修改了读书会的稿件,准备了工作室公众号的文章,整理了明天检查的材料,但我知道于我需要心情,需要停下来。
趁着学生午自习的空隙,我安静在教室一隅,再读扎西拉姆多多吧,让那些击中我心田的诗句再次润泽我的心扉。
摘句如下:
《班扎古鲁白马的沉默》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不悲 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不来 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 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这首诗曾经被《读者》误为仓央嘉措,后来更正,此诗为扎西拉姆多多。
有人尖刻地嘲讽你,你马上尖酸地回敬他。
有人毫无理由地看不起你,你马上轻蔑地鄙视他。
有人在你面前大肆炫耀,你马上加倍证明你更厉害。
有人对你蛮不讲理,你马上对他胡搅蛮缠,
有人对你冷漠,你马上对他冷淡疏远。
看,你讨厌的那些人,
轻易就把你变成了,你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样子。
这才是“敌人”对你最大的伤害。
尼采说的,当你长久地凝望着深渊,深渊也自然凝望着你。
人生中出现的一切,都无法拥有,只能经历。
深知这一点的人,就会懂得:无所谓失去,而只是经过而已。
亦无所谓失败,而只是经验而已。
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人生,一切得与失,隐与显。
都是风景与风情。
这样的胸怀谁不想要呢,可现实是,读了那么多的书,还是管理不好自己的风景与风情。
有时候,会很自豪地觉得
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比你卑微
于是,自由
读这样的句子,它就不仅仅是句子,而是融入你心灵的一味中药。你会想,所有的名利地位,都是枷锁,有了这枷锁,就失去了自由。
年轻的女子,总盼望遇见个温雅的男子,雨夜里他频频为她添香。
年轻的男子,总希望有个良善的女子,清寒渐重的暮光中她悄悄为他添茶。
最后,执手的,却总是那大咧咧为她添衣的男人,那骂咧咧为他添饭的女人。
时间并不残忍,只是美与真之间若只能二选一的话,总是留下真。
情不自禁想起张爱玲,想起男人的白玫瑰与红玫瑰。
娶了白玫瑰,红玫瑰就是心头的朱砂痣,而白玫瑰则成了衣襟上的一粒饭粘子;
娶了红玫瑰,白玫瑰就是床前明月光,而红玫瑰则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张爱玲的话太伤感,皆因她的胡兰成太渣太烂。
还是扎西拉姆多多写得好,大咧咧为她添衣的男人,骂咧咧为他添饭的女人,生活的气息,真实的味道。至于刘若英唱的,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变老是一定的,说这是最浪漫的事,只是“想”的。
都觉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没有婚姻,爱情也死无葬身之地啊。
人有时就是这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动物。
今天课间找了朱姝劲,找了马继阳,找了张轩城,找了王中旭,找了葛丰赫。
期待也相信他们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