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米线的汤很好喝,尤其对饿的我来说。有生菜,有卤蛋,营养丰富。
抿了一小口生菜叶子,立刻又吃了一口米线。这应该是近20年来生菜第一次进了我的肚子。没有品出其他味道,只觉得微苦,也不打算再尝试了。
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百度百科上对生菜的描述是:“嫩脆爽口,略甜。”如果第一个人吃生菜的是我,我可能要告诉人类,这个东西有毒,极苦,不可食。
最后,汤的味道回甘,暮色的人群熙攘。
一个人赶路,路显得特别长,我得赶快起身了。
行至夜深,街道寂静。被黑暗包围。幽幽地传来啜泣声,幽幽地传来大笑声。贝克特说:“世界上的眼泪有固定的量,有一个人哭,就有一个人不哭。笑也一样。” 此刻,觉得很有道理。
最近在断断续续地读《陌生女人的来信》。离奇的经历,煽情的文字,让我记录了很多感触。在无人的街头,望着平静的湖面,深邃又空洞。在冥想时,突然觉得那样的离奇感情,也许并不离奇。倘若把每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生活,感情经历都谱成数万字的文字出版,对于另一个人来说,都会诧异。
夜越来越深,我睡着了。梦里想起佩索阿的文字:“我把自己失落在某种虚有的麻木之中,生活的地表上青苔生长。我品尝自己什么也不是的荒诞感,欲尝死亡和熄灭的滋味,却没有丝毫苦涩”。
惊醒。仍是后半夜。远走,逃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