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书
图|微博@正版河图
言语浅薄,岁月微凉,齿间辗转渡不过阳平声调;回忆绵长,日光暖黄,谁家少年陌路相逢成了牵绊。
初遇之时淡衣清姿,眉目如画,天地之间,俯仰浩大。后来,日色渐浓,薄雾钟晨,他于万人之中,笑看浮沉过往。
大概这就是缘分使然,人海茫茫有幸相逢,任他繁华盛,管它岁月长,听便世间曲依旧都奉他为本命。
河图,幸好是你,才不辜负时光缱绻。
岁月浅眠,又是一朝盛夏掠过秋从中来,年年岁岁画成墨色圈栏,围住时光流转,困住初心不改。往事如风散落天涯,少年扬鞭鲜衣怒马,你自远方来,眉目之间,唇齿旖旎,而我,无意一瞥,竟失了心魂,断了前缘。
说起他,用十个字形容最恰当不过,那便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这样自然地存在,如同一见钟情般无迹可寻,无由可讲,不过是遇见了,便再放不下,舍不掉。又像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却不料多年之后,自然成了习惯,带着最虔诚的信念视你为信仰。
总有人说,我爱了这个人,爱了整整一个曾经。于他,从不曾有这样一说,哪怕再不见最初的疯狂,却依旧安静的听他唱着歌,盛衰斑驳之后,他还唱着歌。
如果声音有颜色,如果记忆会说话,这些年听过的歌要怎么才能爱的恰当好处,这些年爱着的人要如何才能说的清透,要怎样才能撇开一切干净而执着的听着他的歌,听着声音里的故事。
提起他,我们总是一副熟稔的口吻,好似故友相逢多年,却又矛盾着,停在词句曲调中,不肯多进一步。像是诚惶诚恐,生怕扰了一方安宁,时隔许久后才在另一片领地看着他生活的痕迹。
有人说,不够了解的喜欢不是深爱,倘若这样的假设成立,那是不是每一个安静读诗的人都不至情深。
大概,每个人对喜欢的定义都不同,有人奔赴千山万水只为看一看他生活的土壤,而有人宁愿花费一个下午的时间,听懂他唱的故事。
世间千般都是爱,不必问知不知晓,不必说值不值得,他是眉间朱砂痣,心口一点红,横贯岁月,永不苍老。
回忆像开了闸的阀门,如水般柔软且缓慢的涌来,偶尔钩一钩局部盲区,却无伤大雅。细算起来,爱上河图已有七个年头了,八年时光日复一日听着他的歌,想着他在远方目光清冽,歌声温柔。
我曾流浪长街许多年,闻歌声无意放慢脚步,竟成了你坚持的理由。
很多年之前,不想说他的过往,他的经历,这是独一无二的个人收藏。
很多年之后,不想说他钟爱的,他体味的,他的细心封存,他的坚持和梦想,唯恐一张口便泄露了所有情绪。
河图说:“我用一小时写一首歌,我用一个月写一首歌。我拿到那些骨骼,给他们魂魄。我不要夺舍,我要看着那些人,那些事,给他们属于他们的魂魄。你知道有些词,天生带有魂魄。”
他说:“兔兔脑内通常没有圣人,但是有爱有恨有完满有遗憾。我愿他们能构成一个个血肉丰满灵魂完整的生命。他们不仅仅在故事里,也存在于每一个身边能够被触碰的细节。”
于是,那些魂魄在心血的滋润下,愈发生动,在岁月的摩擦中,依旧是最初的感动。我曾循着你留下的印记看过不同故事,清丽婉约也好,张扬大气也罢,都足令人沦陷沉迷。琳琅美景入君心,翩跹少年世无双。
听了这么多,可你会不会在某一刻突然感到迷茫,明知这种情感融入到血液中,与骨肉合为一体,割舍会痛却仍想确认,是什么让自己坚持走了这么远的路。
其实啊,原本不必这样的,因为这个人是河图,那么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记得他送给初代河图的话:“直到多年后才明白,我那么努力要成为你,不过是为了更新闪存里那缕随时会被覆盖的身影。”
他说:“除了感谢其实再也想不出别的什么能说的,我这般德艺双馨的艺人在演歌生涯中,最重要的,便是你们。谢谢你们一直在我身边,谢谢你们一直在听,谢谢你们不曾离开。”
他说:“不要看轻你们自己,我的梦想因为一直与你们在一起,所以它会被你们看到。我胸平,必然无大志。我只想倾尽全力去办一件对很多人来说都不重要的事,把一些声音和梦,给你们。”
他说:“我接了越多能赚钱的音乐之后,发现最想做的和最开始时其实是一样的:随心所欲的写,然后唱给你们听。”
他还说:“我常跟人说,人群越多越寂寞。我告诫自己:终究有一天成了图神对你们微笑,请一定不要忘了自己为何而唱。”
是不是这样的河图让你始终固守一方疆土,城外花正开,城内人依旧。
我看见你最初的梦想,穿越天空,散落天际。
谁问四方有歌,遥在天际,近在耳畔。
云:白衣胜雪,名曰河图。
你把唱歌当做写情诗,描筋绘骨,三魂七魄都极尽温柔。
我把聆听当做日常事,一字一句,成全我追逐的姿势。
如果言语在岁月中都失了色,那我愿自此做一场无关风花雪月的梦,围困其中,等接下来许多个十年。
河图,愿此生不见七苦,长宁永安。
河图,候君亲临天下,光芒万丈。
亲爱的河图先生,三十二岁,生辰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