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二十三四岁,正是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更有许多追求,向上吧,青年,只要足够努力去追寻,该有的,未来终将都会拥有。
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已不再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过活,开始思索未来的人生,规划以后的路途;我今年,二十三四岁,时常会感到孤独,偶尔也会觉得落寞,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有时也会想起一个人,想她现在在哪里,现在又在干嘛,她到底是谁,她此时又会想起谁,她以后会成为谁的谁……;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已从人生中最美的地方——大学里毕业一年了,我不知道,多年以后,大学里的一草一木,良师益友,我还记得多少,又有多少人和物,在多年以后,还会记得大学里曾有个微不足道的我;我今年,二十三四岁,有很多个恍惚瞬间,我也憧憬着专属于自己的爱情,憧憬着“一生一代一双人”纳兰性德式恋爱,憧憬着那个在我动心的那一刻也恰好对我动心的那个她;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满怀着理想,对未来充满了希冀,哪怕曾有过迷茫、曾有过孤独,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一个永远向着光明,向着远方的游子。
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察觉亲情的无可替代性,开始感受到无论以后自己变得怎样,家都是永远的最温暖的港湾,总能及时给我前行的力量,父母也永远是我最坚强的依靠,总能及时给我向上的勇气,既然我们少有所养,父母理当老有所依;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去学习独立生活,无论是人格独立还是经济独立,开始想着多为家里担当,不再总想着依赖别人,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费尽心思总想着向家里多要点零花钱,一直去索取父母的辛勤汗水;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试着快速成长,早点使自己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拥有守护的能力;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在父母眼里,我是个乖巧听话,董事顺从的大男孩,在亲戚眼里,我是个积极向上,刻苦勤奋的大学生,可也正是如此,我才觉得现在的自己倒是背负了不少的包袱,畏惧以后的自己万一达不到别人所期望的高度,那该怎么办?那时的自己又该如何收场?可我想,无论怎样,只要足够努力拼搏了,哪怕没有达到预想的高度,也可问心无愧了吧。
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明白,很多事情,不是付出了就马上会有回报,不过,我相信在更深层次里,只要努力付出了,肯定还是会有所收获,或许只是这种收获太过隐性,一段时间内看不出来罢了;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领悟最好的成长,不是懂得多少的道理,走过多少的路途,而是知世故故却不世故,在经历了人世间的浮浮沉沉之后,仍能保持自我,记得来时的路,不忘初心,遵从本心;我今年,二十三四岁,面对很多事情,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内心却已经风起云涌,表面上无所畏惧,可内心却也会脆弱不堪,表面上坚强勇敢,可内心却也在担心受怕,可这又有不可呢,就算心累,就算受伤,依旧不想让人担心自己,同情自己,为的是顾及那颗可怜的高傲自尊心;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已不再放肆的年少轻狂,不再无畏的毫无顾忌,对于很多人和事不再单纯的追究他们的对与错,更多时候,是学着去换位思考,去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我今年,二十三四岁,眼前的世界却早已模糊不清,很多时候,都不太想去把这个世界看得太透、看得太明,对于一些人和物,更宁愿去选择装糊涂,而不去看得太清楚;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在大多数空闲时间,已不想把时间挥霍在虚度上,总想着利用好这些时间去充实自己、沉淀自己、提升自己;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努力向优秀者吸取营养,开始崇尚世间一切真善美,开始远离不健康的人和物,开始感恩生活中理应感恩的一切,尊重生活中所有正在追求梦想的人。 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开始去试着拥有两个世界,一个外在世界,用理性去生活,一个内心世界,用感性来活着。
我今年,二十三四岁,在积累了一点阅历后,开始逐步理解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说的:“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无法复原,就连那最坚韧且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中的淋漓尽致的孤独感;开始初步领悟马尔克斯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说的:“我对死亡感到唯一的恐惧是不能为爱而死”的那种仿佛看透生命的人间大爱;开始深切感受路遥在平凡的世界里说的:“只有永不遏止奋斗,才能使青春之花即便是凋谢,也是壮丽的凋谢”中的那种永远向上的积极心态;开始明白路遥在人生里说的:“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那种人生方向选择的重要性;开始初步窥探沈老笔下的古朴、纯净、与世无争又宛若世外桃源的边城之美境;开始逐步领悟世间最美的情郎——仓央嘉措的那种:“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矛盾心理;开始大致悟出大学生GE阅读中说的:“选择阅读,也就意味着选择了一种孤独,但在这孤独中,我们却在不断地享受着认识自我、提升自我的过程”中的深厚韵味;开始亲身体会覃彪喜在读大学,究竟读什么中告诉我的“读大学,究竟读什么” ;开始感同身受刘同谁的青春不迷茫中的“当下青年迷茫潮”,你的孤独,虽败犹荣中的“当下青年不服心”,向着光亮那方中的“当下青年向上志”;开始更深刻感知张皓宸在我与世界只差一个你中说的:“我与世界只差一个你,因为正好是你,所以晚点没有关系”的那种对世间真爱的渴求;开始在内心深处认知追风筝的人中的那种世人对象征着正直,勇敢,善良,忠诚的风筝的不懈追求;开始认识偷影子的人里那种换位思考的救赎心;开始去学习孙子兵法中的深远谋虑;开始去寻找道德经里的大智慧,开始去探索世界未解之谜中的未知性……
胡适先生在容忍与自由里有言:“做学问要在不疑处有疑,待人要在有疑处不疑,宁鸣而死,不默而生。”这一年,二十三四岁的我继续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感悟着、憧憬着、探索着、追寻着,你呢?
(千里奔波,万里征途,竟无所可依?执守一片情,相思难自弃,欲上高楼,独与天宫试比高,忽觉身如宇宙一尘,沧海一粟,渺如蝼蚁,细如枯草;念去去,古时之人唯美至极,感津津,当下之人庸情不堪,究其源,实属难寻;如再遇苏子,吾必问之才情,何以堪成汝之学识?绝世才子,千古流传,前无古人,后亦无来者,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应似此情境也。自春秋战国,中国大哲者,舍老庄谁属?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无为胜有为,老子也;浮生若梦,化蝶寻梦,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庄公也;秦皇汉武,雄才大略,国之利器,在于法儒;唐宗宋祖,稍逊风骚,兴之盛之,出于情理;康熙乾隆,独领清廷,亡之败之,皆于固化。然吾辈更出于左右,应当思量,不思量,自难忘。古往今来多少事,皆可付诸笑谈中,时间亦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吾愿以梦为马,永不停息!——月夕怀古)
——北冥湫